白肖和杜昂在司隶一地到处抢夺城池。
就看谁动手快了白肖是占得了一点先机可在兵力上却不如杜昂杜昂完全可以分兵抢夺。
还真看不出来到底是谁快谁慢。
杜昂后来者居上到是真的。
以洛阳为交界处两军是分庭抗礼。
姜棣可以说并没有放弃洛阳毕竟哪里是他的都城。
他还是派了一些兵马驻守的想要利用洛阳城防把白肖和杜昂框在那里。
不得不说这个想法是挺好的但白肖和杜昂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打起来。
“大将军这座城池我志在必得。”
“巧了老夫也是。”
“那是你先打还是我先打呀!”
“一起打吧!你攻北城老夫攻南城。”
对于一般的城池可以围三缺一。
但对于洛阳的城池真的没有这个必要。
洛阳的城墙实在是太高了猛攻一面能攻进去就是攻不进去耍再多的花样都没用。
杜昂白肖都深知这一点。
所以二人是非常和谐。
这下子就苦了洛阳的守将了他对姜棣忠心耿耿。
哪怕是必死之局他也是尽心职守。
但分身乏术白肖杜昂哪个好对付啊!
而在只能在一面最后他选择了南面。
主要是白肖这边的声势虽大但步卒是真不多。
不像南方大多都是步卒那在攻坚方面可是很有优势的。
北方人的人高马大在攻城的时候更像是活靶子。
这个一点都不夸张哪怕再差劲的弓箭手都能射中北方的兵卒。
区别就在于致不致命。
所以白肖出于对兵卒的考虑有点雷声大雨点小了。
郭闭酉:“陛下这就是你说的志在必得。”
“闭嘴。”
“如果这样我们何不退兵。”
白肖看着郭闭酉“如果我们现在退兵我们要去哪?”
“当然是攻打姜棣了?”
“还是的问题是这样值不值得。”
“陛下你不会还打着坐收渔翁之利的算盘吧!那可是杜昂。”
白肖可不在乎这些东西“杜昂怎么了?杜昂不是人总之晚出手要比早出手要好这个你承认吗?”
“这个臣下不否认。”
先出手就意味着肯定有另外一方在后面虎视眈眈。
白肖:“剩下的交给你等到洛阳城南被攻破你再通知朕。”
“陛下那你得有的等了。”
洛阳绝对是这天下之中最难被攻破的城池之一。
“不着急我们可以慢慢等反正我们现在已经不亏了。”
这都是句实话如今中原的局势故意也就只有姜棣一人吃亏了。
白肖杜昂瓜分的可都是他的城池。
杜昂这一边日夜猛攻杜皎却在一旁坐不住了。
因为从攻城开始杜昂就没有让上过战场。
杜昂也是不想让杜皎有事。
这段时间的死伤的确是有点大了。
“父亲我可以去监视白肖。”
“不可。”
“父亲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你让我怎么放心那可是白肖就你这样的傻小子他要是想对付你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杜皎:“父亲现在离得这么近。”
“离得近我才更要管你白肖可不会离得近就不会对你动手了。”
葛洪沉思了一下“属下到是觉得未尝不可属下会跟着世子的。”
有葛洪跟着事情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就劳烦先生了。”
“主公放心属下会誓死保护世子的。”
杜皎跟着葛洪离开了他百般不解“先生也像我怎么闲吗?”
“世子不要多想我之所以要跟着世子只不过是想就近观察白肖的动向而已。
刚才主公有句话说的没错白肖这个人很危险。
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会咬我们一口这一点我们不得不防。”
与其说是葛洪陪着杜皎还不如说杜皎陪着葛洪。
杜皎到是乐意这么做跟着葛洪的确能学到很多东西。
这是在别处学不到的。
葛洪就近观察而这个就近却非常近。
近到什么地步仿佛走几步路就能到达城北的战场一样。
杜皎:“现在这样是不是太冒险了。”
“怎么世子害怕了?”
“当然不是我害怕先生有事。”
“这个你放心离得越近越安全反之离得越远越危险。
只要双方没有进入洛阳就必须维持现状这个我有分寸。”
这个分寸就在于葛洪断定白肖不敢伤害他和杜皎。
为此葛洪还打出了自己的旗号没过多久郝蒲就过来了“大师兄要不要进营一叙啊!”
“还是不要了毕竟各为其主。”
“大师兄何必这么外道呢?”
“世子在我身边就不要刺激白肖了。”
郝蒲这才发现了杜皎“师兄你这是在玩火啊!”
“你错了我是再逼着白肖玩火。”
“你能不能安点好心师弟也不容易。”
“师弟请回吧!”
葛洪到也知道分寸每次有大股的兵卒过来他就会带着杜皎向后退一退。
他其实也怕殃及池鱼发生什么意外。
白肖时不时的会想葛洪的方向望过去“我真想杀了他们。”
“这到不是不可以。”
“怎么你有办法?”
郭闭酉:“除非陛下烧昏头了。”
“朕是不是对你太过宽容了。”
“陛下明知不可为却一直再想不是自寻烦恼吗?”
“这么说你是为朕好。”
“臣下用心良苦。”
白肖笑了这郭闭酉啊!到是打开了心结。
这对白肖来说是件好事不用再防着他了。
“那你说朕把他们打一顿如何?”
白肖说到这郭闭酉就想到了以往自己的遭遇。
“士可杀不可辱。”
“朕又没有辱你?”
“既然双方眼下不能开战还是收敛一下为好打葛洪没什么?可杜皎肯定不会不管如果连杜皎都打了很有可能激怒杜昂。
他还想着栽培杜皎呢?他不想让杜皎就这么失了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