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姽婳问。
“王,您还是自己去看看吧。”管家几乎哭着说。
姽婳好奇地寻着记忆中的西苑走。
一看,她好像懂了。
天!
那狼人在干嘛?
放火!想自杀,有很多种死法,干嘛放火啊,她的房子也会被烧掉的。
“你在干什么?”
“烧房子啊。”
“咳咳,为什么?”
“因为这不是我家。”
“可它是我家。”
“所以呢?”
“所以,我会被你害死的,我桃哲上仙还没娶,连个子嗣都还没,万一哪天我就挂了,你说我是不是很亏。”
“嗯,是很亏,可关我什么事?”他一脸纯真道。
“……”
“话说桃哲是谁?这是他的名字吗?”
“名字?”到现在姽婳才想起,这货还没有名字吧。
“你叫什么名字?”
“我……”他似乎卡住了。
“你没名字吧?”
“嗯。”蚊子一般的声音。
“不如你就叫狗蛋吧。好记,听人类说,取这样名字的人好养活。”
黑线,果断加大烧房子火力。
“哥,我错了,”姽婳脸色一变,马上道:“叫奕魅如何?”
“这…还像个名字。”说罢,便离开了。
姽婳立马叫来管家灭火,她的小院子啊,已经烧了大半,她的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晚上。
月色宁静,月光洒在屋顶上,青瓦衬着红梁,只剩下蝉的鸣叫,姽婳懒懒的躺在屋顶,仰望月亮。
突然感觉自己就是愿世界中的牛郎,桃哲和自己就因为一条妖河隔开。
突然惆怅起来。
他还好吗?有没有不开心。
记得第一次见他时,就觉得他不开心,发自内心的不开心,所以她每天去哄他,直到发现自己看到他开心,自己也开心,喜欢他温柔待人的样子,也喜欢他生气的样子,她才发觉自己爱上他。
可妾有意,郎无情。
哎,说多了都是泪。
屋下的人自然也将姽婳的神情尽收眼底。
默默地将东西放入姽婳的房间。
好半晌。
姽婳才从房顶跳下,回房睡觉。
推开房门,入眼。
姽婳头不由一痛。
“祖宗,你到鄙人寒舍有何事?”
“…。”看着姽婳一脸无奈,道:“我的房间被烧了,到你房间住一晚。”
“哦。”姽婳才想起来今天的事,道:“那我去书房睡。”
“…。”
“干嘛?怕我对你做什么,放心,你这么高大,我瞎了才会选你。”如果夫郎比自家娘子高大,会让女子没面子的,还有那个女子不喜欢娇小型的。
这句话似乎伤了男子的心,他默默地铺床。
姽婳则抱着被褥一溜烟跑到书房。
看着女子匆忙的身影,男子皱了皱眉。
书房有一个美人榻,嘿嘿,小时候,她就想要一个,可父亲死活不让买,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不享受享受,岂不亏了。
不过,多瞥了眼,桌上那是什么?
一大堆的…
奏折…
她才上任一天吧?
为毛感觉她上任了十个月呢?
为毛奏折那么多。
姽婳只好站起来,爬到书桌前批,奏,折!
…。
好还,妖是不需要睡觉的。
所以没有黑眼圈烦恼。
“哈——”一个长长的哈欠,姽婳伸了个懒腰,批了一晚上的奏折。
她换好帝服,带上妖冠,丹凤眼傲视这前方,这才是她,骄傲自大,她有傲的天赋。
“妖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哟哟哟,这不是我的妖王妹妹别来无恙啊?”来着不善,一女子生的妩媚,百花环戴于头顶,身上的衣服华丽而高贵,每一样宝石都是世上独一无二的。
她是花王,掌管整个花界,为人心狠手辣,对待背叛的人从不心慈手软,虽说府上夫郎成群,却也无子嗣,但却没有人说她不行,因为那些夫郎个个貌美如花,却只是被她当作收藏品。
对于姽婳来说,这人就是变态,美人不要,只当藏品。
“花王姐姐怎么不早告诉我,您回来了。好让我接姐姐您。”
花王百苑,姽婳的表姐,比姽婳大了十万岁,叫着这样的人姐姐,姽婳想吐。十万岁呢,等于一个九岁小姑娘,叫一个五十岁老太太姐姐,画面美得不敢想象。
“别介,妹妹此话可是驳了姐姐我的面子。”花王是归妖王管的,如果脸摆的比妖王大,那么有可能会被怀疑谋反,可见女子是个有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