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感觉顺着肌肤侵入心中,她的心忽然抖动了一下,反射性的他甩开了他的手。
手臂无力的垂了下去,顿时间,酸涩弥漫上心头,不知道为什么我,她总是对他很好奇。
为何,他已经死了……
云浮沉默,她看着那双苍白瘦长的手,忽然抬头说道:
“我可以延长他存在的时间,但是,必须需要他的同意!”
这样一个病例不容错过!
“不需要。”清冷的声音响起,卿君安缓缓坐了起来,他皱眉说道:“不要多管闲事。”
“你没有多管闲事?!”云浮挑眉直接怼回去。
“阿逸!你可以告诉我这是什么回事吗?九城知道吗?”卿元蠡问道,眼中满是担忧与急切。
“你没必要知道。”他淡淡的说道。
“你居然自己早就知道了,神奇!”云浮上下打量这卿君安,不得不说,这家伙的皮囊太变态了,极端的俊逸也没有他那样的了。
“阿逸!”
“皇兄,可否先出去下。”卿君安垂着眼眸说道,依旧是清冷的声音,但无不显着冷漠。
卿元蠡看着他,良久,终于吐出来一个“好”字!他颓然离开,余下云浮尴尬的站在那儿,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我说,卿君安吧,你虽然是我未婚夫,但我们私下里还是不便单独相处的吧。”云浮走到床前的圆桌前坐下,到了一杯水,说道。
“你是不是有一支月季!”莫名其妙的问了这么一句话,云浮呆住了。
这人的思维,是怎么转的,这会儿子讨论病情,怎么突然问起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