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翠瞧着他的眼睛染上了鲜艳的红色,赔笑着松开手:“呵呵…没有谁,就是想和你开个玩笑…”
谁料东翠刚把手松开,木韵就抓着她的手又握了上去…
“既然都摸到了,翠翠就帮帮我吧。”
“…嗯?”
东翠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儿,木韵已经压在了她的身上,手里握着她的手动了起来,脸伏在她的耳边,低低地吟叹。
过了许久,东翠觉得手酸软地有些握不住,便小声问着公子:“好了吗?我觉得手有点痛…”
“乖…再坚持一会儿,我马上就好。”
东翠把手拿出来,一脸惊奇地对公子说:“这就是…精液?”
“……”
公子红了脸,点了点头,忙取了床头放的湿帕子给东翠擦了擦手。
木韵起身走到屏风后面换了身新的里衣,看见东翠也下了床。
东翠把上衣下摆给公子看:“你把我的衣服也弄脏了。”
公子又红了脸。
两个人换好了衣服,收拾妥当之后才上了床。
东翠从后面抱住公子的腰,脸捂在他的头发上,在他的耳边问他:“刚才舒服吗?我听你叫的那么好听,一定很舒服吧?”他刚才叫得她心痒痒的。
“……”
木韵总觉得是不是有人教过她…不然为什么她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叫他心跳紊乱,自制力崩溃?
“舒服吗?”东翠见他不回答,把脸凑上去又问。
“…舒服。”声音简直细如蚊。想他木二爷什么时候落到了这种被小姑娘调戏得完全招架不住的地步?
东翠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满意了。
“舒服就好。”又信誓旦旦地补了一句,“以后你想要了就告诉我,我帮你。”
“……”
“今天宋嬷嬷就教了我这么多,本来想着学了新的再在你身上实践一下,既然你不…”
“你如果想学的话,我就不插手此事了。”木韵连忙补了一句,试图弥补之前错误的决定。
“我是无所谓啊,你想不想让我学?”
“…想。”木韵可耻地说出了内心深处的想法。
东翠笑了:“你想让我学我就学嘛,有什么好害羞的,其实我看你那么舒服,叫的有那么好听,也是愿意学的。不过这不会对你的身体有什么损耗吧?毕竟你喘得也很厉害。”
“……”木韵觉得今天脸红的次数数都数不过来了,有些无奈地转过身虚抱着姑娘道:“不会的,睡吧”
“好。”东翠闭了眼睛,感觉到额头上传来温柔的触感,便十分心安地进入了梦乡。
此后的几天中,木韵每天晚上都被东翠当作教学实践对象,趴在姑娘的身上欲仙欲死…
以至于初尝情事的某人在白天书房中听下人交代事务的时候也时常跑神儿,并在回神儿后脸色一红。惊得众人心绪繁杂、不断深刻反省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竟惹得二爷气红了脸?…
这天木韵晚上回来的时候,竟开始有些期待今天东翠的教学内容是什么了…
两人洗漱完毕后,木韵躺在床上静静等了半晌,结果不见身边人有任何行动,扭头看了东翠一眼。
东翠接受到信息,睁开了眼睛,正好对上公子看过来的双眼,挑了挑眉笑道:“宋嬷嬷说今天以后教的内容,只有成婚了之后才能用。”
木韵怔了一下,又脸红了…
东翠笑了,捧着公子的脸,笑道:“你怎么老是脸红呢?哈哈…”
木韵也不知道啊,自从见了这姑娘,好像又发现了一个新的自己,一个容易害羞、容易受伤、容易吃醋、容易撒娇的十几岁的男孩子。
木韵蹭着她的双手,东翠脸上几乎迸发出了母性的光辉…
“翠翠,叫我子清吧。”
“子清?你的字?”东翠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公子告诉过她。
“嗯。幼时奶奶所起,也只有她曾经这样唤过我。”
“奶奶?她还在吗?”一直听说木府有尊老佛爷是老太爷,好像没听过木母。
“她在,只不过不在皇都,她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
“…”这到底是一个比较委婉的说法还是…?
“我是说她还活着。”木韵笑。
东翠点头,笑着说:“好哇,子清,睡吧。”真好,亲人都还在,每个人都那么爱他,这是世上最幸运的事情。
木韵抱着她在她的头顶轻轻地说:“相信我,你不是孤身一人。我是你的爱人,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从此以后我在哪里,你的家就在哪里。”
东翠笑着点头:“从一开始我就相信你。”
她被满爷锁在那座山里,她活了这么久怎么会不知道。是公子把她放了出来。虽然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是她跟他出了石溪,进了木府,这是她的选择,这是她对他从第一眼起就莫名心生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