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河道:“你这么大火气干嘛?今晚自己来的?”
不知道地还以为你欢喜的人是阿韵呢。
东明皱了皱眉头:“我自己能走。”
狮河道:“让阿瑾送送你,你小子娇气的不轻。”动不动就得床上躺上个把月。
冷瑾起身,抓住东明的领子:“行了,走吧。我送你。”
两人走出了亭子,一路上就听见两人的叫喊“你先松开手行不行?别老抓着我领子。”“哇塞,你是不是女人,抓花脸了啊!”
东翠笑:“他是不是跟谁都这么能闹?”
狮河笑着瞧了她一眼:“阿瑾?他可不是。他只跟喜欢的人才闹,像她…”狮河指了指蚩午,“阿瑾从不闹她,从来都是她上赶着闹阿瑾哈哈哈…”
蚩午瞪了他一眼。狮河非但不收敛反而笑得更是肆意。
“行了,这人甚是没趣…”蚩午瞟了狮河一眼,“我还不如早点回我的军营。”
狮河耸了耸肩:“我看你就是想看阿瑾一眼。”
蚩午笑,挑衅地看了她一眼:“是又怎样?”
狮河有些蠢蠢欲动:“不如来一场?”
“……”蚩午道:“行啊,去哪个场子?”
“找什么场子,就在这儿不得了。”
“没问题。”蚩午十分爽快地答应了,扭了扭脖子,骨节咯咯响。
蚩离甩了杯子:“你们打的爽了,我们怎么办?”
“陛下,臣还是和翠翠先行回府了。”木韵说着牵着东翠就要撤,对着跃跃欲试的两人笑道:“翠翠身子受不了,就不观战了,改日再会。”
狮河扫了眼乖乖站在阿韵身侧的东翠姑娘,突然有些羡慕阿韵…
蚩午点了点头:“好,阿韵,你可得牵好这姑娘,这小子不得不防。”蚩午瞟了眼蚩离。
蚩离:“……”
亲姐?
木韵笑了笑,牵着东翠便离了亭子。
“二哥…”
“你行了啊。”蚩午抓起蚩离的领子,扯了扯嘴角:“真是出息了,老娘你也敢算计。肚子里的坏水儿趁早收一收,这江山是谁帮你打下来的、皇位又是谁把你推上去的,你好好想一想。他们能把你送上去,自然也能把你拉下来。”蚩午说到最后几乎是微不可闻。
狮河早就一脚远远踩在了水面上,对着亭子里的蚩午喊:“你们姐弟俩悄悄话说完了没有?到底还打不打了?”
蚩午扭头对着狮河喊了一嗓子:“打,你等着!”
蚩午松开蚩离的领子,一脚踏上了栏杆,正欲过去,走前又扭头对着一脸晦暗不明的蚩离留下了一句:“你那只小鸟儿趁早捏死了。”
话毕脚尖一点,迎着月光便在明镜般的湖面上飞掠而去。
蚩离理了理衣袍,低头想了想,他做不到。
他又何尝不知道留着那人是个天大的祸患,只是他下不了手,面对那张面孔,他怎么可能下得去手。
蚩离出了亭子,一旁站的脚麻的严公公忙迎过去,他有些瑟瑟发抖。
蚩离抬脚前果然扭头看了他一眼,严永培忙低头弯腰用最诚惶诚恐的声音道:“皇上明察,绝对不是奴才告诉长公主的啊。就算借给奴才天大的胆子,奴才也不敢违背主子的命令啊。”
蚩离皱了皱眉头,抬脚便走:“行了,没说是你。好好查查。”
严公公悄悄擦了擦汗,这些不要命的小主子都是他从小看到大的,一个个的都是老虎一样的人物。有人的时候比谁都装的像那回事儿,没人的时候君不是君,臣不是臣,哪一朝哪一代的君臣是他们这样的?天才一朝出一个就足够能造福百姓了,这一朝出了这么几个,却眼看着要翻天覆地…
木韵守着东翠挤在一人坐的马车里,东翠坐在公子怀里,仰脸看了眼公子:“子清,你不觉得挤了些吗?”
“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了。”快到宵禁的时辰了,路上人很少,马车走快些,只消半柱香就能到了。
东翠打了个哈欠,口齿不清道:“好吧。”
木韵把下巴抵在东翠的头顶,笑道:“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我们之间好像一丝缝隙都没有。”
东翠眨了眨眼睛,突然想到了什么,仰脸对公子说:“我知道还有另外一种方法能让我们一丝缝隙都没有。”
“嗯?”木韵看着东翠真挚的面孔,突然灵光一现,面色大红…
东翠睁着大眼目睹了公子的脸从白到红的全过程,虽然不知道为何却也觉得有趣。
东翠睡意都没有了,仰着脸哈哈笑:“你怎么这么容易脸红?”
还没笑够,就被公子堵住了嘴唇,笑着笑着就变成了呜咽…
木韵的舌头很容易就侵占了东翠的一方领地,勾着她的小舌头贪恋地吸允…
东翠坐在公子怀里仰头被迫接受着公子的索取,唇瓣被公子含在嘴里一遍一遍地舔舐,东翠突然就想起那副画卷,想起宋嬷嬷说过的那些话,身体第一次升腾出一种陌生的感觉……
东翠气喘吁吁,双手无力地推着公子的胸膛。
木韵恋恋不舍地在东翠舌尖又停留了几下,这才流连忘返地退却,一只手放在东翠的柔软的小腹上,指尖留恋地轻抚。不一会儿便慢慢挑开了上衣,钻进了东翠的衣服里,木韵第一次感受到她腹部肌肤的触感,顺滑柔软到不可思议…
东翠按住衣服里的那只大手:“…你做什么?”
好痒……
木韵笑着停了手,干咳了一下来掩饰自己有些躁动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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