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
来人看着叶沉，捕捉到叶沉眼底那一抹恨意时，惊的后退了一步，“你恨我？”
“大师兄叫我如何也不恨？”叶沉抬头直直的看向来人，毫不掩饰眸中疯狂的恨意质问道。
她以为自己不会恨这个人。
可是想到当年的一切，想到今朝看似圆满的一切，却终究做不到不恨。
“师尊死了，掌座死了，宗门的所有弟子都死了，这就是你要的？”叶沉咬牙看着自己的大师兄，欲哭无泪。
“……”来人踉跄了一下，只不住的喃喃：“你恨我，你恨我？”
叶沉看着大师兄的样子，用力的克制自己想要哭的情绪。
“我一直都不懂的，当年到底是为了什么？你明明是最宠我的，为什么最后为了阻止我与他，不惜牺牲整个宗门？”叶沉不解的询问。
“为什么？”那人自嘲的问了一声。
“叶沉，你那么喜欢他，难道你就看不出来，也感受不到，我喜欢你吗？”
叶沉怔住了。
她呆呆的看着大师兄，反手指了指自己，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问道：“你喜欢我？男女的那种？”
“不是男女，还有什么？叶沉，你真的喜欢苏慕言吗？你若喜欢，又怎么会看不出来我对你的喜欢？”大师兄质问。
叶沉被这个答案给镇住了。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个原因。
“我从来没有想过，你喜欢我，是那种男女之间的喜欢。”叶沉呆呆的说道。
大师兄嘲弄的笑了一声：“我做了那么多，你就真的感受不到？”
叶沉抿唇，脸上的表情透着一抹深邃的古怪。
这个时候苏慕言开口：“沉沉从没有想过你喜欢她，是男女之间的喜欢，因为你是越陈同母异父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