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叶渊的唇动了动，明明没有任何声音发出，却让墨殇如坠冰窟。
“你说，他会怎么死？”叶渊的手搭在墨昱的后颈，轻轻抚了抚。
“叶渊，你不能！”墨殇沙哑着嗓子，站了起来，“你想要什么，本帝满足你。”
“神帝，莫要着了她的道。”尖锐嘶哑的声音几乎穿透墨殇的耳膜，他微微偏头，却见妖王满身鲜血，被叶秋安死死扣住了脖颈。他的瞳孔已经开始涣散，刚刚那一声，显然只是回光返照。
神帝转过头看去，却只见叶渊坐在王座上，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你变弱了，墨殇。”叶渊语调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若是以往，这是困不住你的。”
“哈。”墨殇掩面轻笑，声音嘶哑“叶渊，真不愧是你！恐怕这几千年的封印不仅没能伤了你，反而还让你精进了，这梦魇术是越发的炉火纯青了。”语罢，终是忍不住咯出一口鲜血。
“是么？”叶渊身后逐渐有黑影冒出，“墨殇，本君要向你讨一样东西。”黑影化作翅膀张开，翅膀之上，黑色的翎羽绽出血色的光芒。
“若是你不想神族覆灭，最好乖乖的把东西交给本君。”
“你想要什么？”墨殇咳了咳，掩去眸中的异样。
“……”
“叶渊，你疯了！你知不知晓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那又怎样？”叶渊的眸中血色弥漫。
“那是邪物！”
“那是当年本君帮你们降伏的东西，本君可比你们都清楚！”
“非要不可？”
“呵！你说呢！神族的大预言家！”叶渊语含讥诮，眸中血色越盛，“不要想着再封印本君一次，你们没那能耐了！”
“叶渊，有时候太过自信不是好事。就像君……”
—砰！
叶渊死死扣着墨殇的脖子，眼眸猩红，面上满是扭曲与疯狂，“闭嘴！你没资格提他。”叶渊手上青筋暴起，眼看着墨殇呼吸已经开始不畅，一把将他甩开。
“疯子。”墨殇哑着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