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题为什么选C？”
“这个…液氨，冰醋酸是纯净物啊。”
“是吗？哦，那这题呢？”
……
“你怎么今天这么心不在焉的啊？”小鱼问完问题，开口道。她每问一个问题，江宜宁都要晃神几秒，江宜宁化学很好，以前问她，都是一问即答。
“有吗？没有吧。”江宜宁干笑两声“小鱼，我也问你个问题啊，额…要是以前认识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把另一个忘了，那是不是很过分啊。”
“那要看他们以前熟不熟悉了。”小鱼若有所思。
“应该……挺熟吧。”方思齐待人疏离，却对她格外关照，之前一定很熟悉，江宜宁猜测。
“是忘了名字？”
“是对整个人没印象了。”
“噗，谁这么白痴啊，熟悉的人都忘。”小鱼忍不住笑了出来。
江宜宁满脸黑线，我就是那个白痴啊。
“然后呢，该怎么办？”
“你忘了谁啦？”小鱼含笑盯着江宜宁看。
“瞎说什么啊，不是我。”江宜宁一惊，目光偏了偏，强装镇定“我是问你该怎么办啊？”
“那可就惨了。”小鱼收住笑意，一副我懂的表情“要么死缠烂打，赔礼道歉，要么友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