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和你说过什么，你忘记了？”
“……”
“不许妄动杀念，灵儿！”宗寻提醒了一声，牵过她的手，又道：“下不为例。”
“好，下不为例。”顾灵均说着，晃了晃他的手，甜甜的说道。宗寻听了，终于露出一个笑意。
……
思绪渐渐收回，转头看了一眼宗寻，这才开口问柳越，道：“姐姐，你可知天界哪一处与云山有宿怨？”
“察觉出什么了？”柳越闻言，双眉一挑，靠在栏杆上，悠然反问。
“那些人身上，也有枯草香。如若真是瑶山的话，那未免有些明目张胆了。”顾灵均思索一番，其实心中还是有些怀疑的。
“这个……可真不好说。毕竟云山乃是父神的族群，如今的云主，更是父神之女。云山人虽然行事散漫了些，可到底行事低调，这一向也未见三界有什么怨言。”
“可是……”
“还是怀疑是么？”柳越笑了笑，云山辛秘，她倒也知道一些。遂又说道：“不过，我倒是知道一些与云山相关的，天界的彼岸花神乃是云主妹妹的转世。而瑶山仙子，曾是踪寻上神的奉剑仙子。不过说回来，你家寻哥哥，倒和上神有些缘分。”
缘分？可不是么？一个叫踪寻，一个叫宗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