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了半个操场,顾溪源便追上她了。长臂一伸,扣住她的腰,把她搂在怀里。“说,要怎么罚。”顾溪源轻轻地咬了一下她那q弹q弹的脸。早在以前,看到她的脸的时候,就特别想吃一口,现在借机满足了。“改,马上改。”
“好好好。落荫蔽墙头,墙头行吗?”她本来就是想逗逗他的,可不舍得诅咒他啊。
反正比坟头好。“可以。姑且饶了你。”顾溪源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那你的回信呢?”拼成酬赠诗就更好玩了。
“最后一句,什么留不留?”
“夫君。”
“诶,乖。”摸摸头。
“啧,居然占我便宜。”何舒捶着他的胸口。好啊,被他套路了。
“这句子可是你创的。”顾溪源用手掌包住何舒的拳头,贪婪地嗅着她的发香,丝毫不顾旁边含泪跑过的几个单身男同学。“嗯……十五妾新秀,一岁温阁楼。战乱山河碎,胡骑十六州。请缨领将命,御马解国忧。夷寇未弃甲,丈夫怎可休?”
“还不错。”勉强对得上她的韵。“咦,像有点玄机。《礼记》有载,十五是古代女子合法婚嫁年龄。一岁温阁楼……”折回现实,她二十岁跟他处对象,现在她二十一。“我们……喵?”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脖子上多了一条银项链。吊坠看起来像星星一样。
“想到了?”顾溪源深深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一周年快乐。”一年了,虽然他们一年有三百多天不会相见,但每一次见面都会觉得彼此已经离不开彼此。
“顾溪源,等我毕业……”娶我。她把头埋进他的怀里。肆意横流的泪水蹭到他的衣服上。
这个一周年纪念日里,阳光明媚,和风送爽。不知下一个周年,天气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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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里,萧御一身黑色西装,身后四个保镖挺直地站着,杀气重重。他坐在那儿,严肃地看着对面那个带着黑色墨镜,叼着一支雪茄,穿得一身黑,号称是祎儿的大汉。“说吧,怎么样才能把舒儿还给我。”
那和萧御同等帅气的大汉吐了一个圈圈:“帮我做件事情。”
“说吧。”
“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