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边,漂了许多的梧桐树叶,这个村里种了棵很大的梧桐树,来着儿,应该是秋日了吧。
我来这儿打水,怕是当冬日来了,这溪就得冻着了,我铸了个水窖,虽也会是被冻住的份,那也比老远来这好。
我光着脚丫子,朝着溪的上游走去,下游的水怕是不干净。
“嘶~”
我貌似听见了人的声音?
不由得皱了皱眉,不是说了打水我一个便好了,怎么,还有人比我还早?
“喂!”
前头是前几日扫下来的梧桐叶,堆得跟个什么似的,啧啧,我还是选择扒开了这层叶子。
那是,个人?
不该是疑问句吧,有头有腿有手的,分明就是人啊。
“嘿,那人,活着么。”
我大声地喊着,边是掀着裙摆地往前试探性地走。
如果是什么色狼暴徒,那我这么一个黄花大闺女可就要遭遇不测了呀。
我果然想太多了,他分明就是个正常的人类啊。
“喂!”我推了推他,见没有什么反应,便伸手去把脉,嗯,有动,活着的,鉴定完毕。
“你刚刚可还叫了,怎么这会儿趴得跟个僵尸一样。”我瞧着他,嗯,似乎长得不错,不过脸上的淤泥却有些碍眼了。
我盛了些水,给他擦掉了些,他的样子慢慢就清楚了。
我呼吸一促,他是,曦无言!
简直一模一样的脸,我抬起手,颤颤巍巍地遮住些许伤疤的地方,如果没有这些伤疤,简直长得一模一样。
他睁眼了,我立刻把手收了回来。
“你叫什么。”有了些期许了,他真的是他么?
“我?”他茫然地看着我,“很抱歉,我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他摇了摇自己的头,却发现是一片空白。
“噢。”失望了,心中有些小失落,他可能是个发生了意外的公子哥吧。
我重振笑容,像个拐诱孩子的阿姨:“噢~那你就叫呆子,怎么样。”本想着叫阿曦的,可是想起了阿西边,呆子,简单粗暴。''
“嗯~”他起疑了吗,我咽了咽口水。
“呆子,我就叫这个名吗?”
“嗯。”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