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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那些呐,都是开胃菜,接下来也该把主菜端给各位了,一共四道主菜,还请各位慢慢享用。”老板眯眼笑着,亲自从侍女手中接过托盘,托盘上面放着一个小小的盒子,盒子里有一份卷轴,卷轴上带着封印,灵气聚齐的令咒在灯光下流光溢彩。

“大家想必也能猜到这是什么了,应天府科考在即,本店得名士相助,重价讨来了这份题卷,此卷主儒学,一共三题···”

先前买了路引的那个黑瘦修士出声打断了老板:“如何保证这卷轴上的题目一定有用?”

旁边的一个修士嗤笑一声,“你若不信又何必来此?”他讽刺完就直接报了价:“我出两千金。”

其他修士一惊,两千金已经是极高的价钱了,不由地暗恨那个修士见缝插针,恨归恨,急忙又都抛出了更高的价格,短短几瞬,这份卖品已成了天价。

凌陌冷眼看着他们竞价,心里不断推敲着老板口中名士的来历,连应天府的考题都能拿到,还拿敢出来卖,这位名士他倒真想去会会。

应天府的科考是为那些即将应承职务的学子们准备的,通过在应天府科考中的表现,学子们可以直接从应天府毕业去担任一些地方小官职,若有更大的报负也可继续留在应天府,然后获取去仙界更高学府的机会。

而其中品行良好的学子,有了导师的推荐又有了优秀的科考成绩,或许能进入明鸿学宫,明鸿学宫的学士则是整个仙界的未来。

应天府的科考说重要也不算太重要,因为它涉及到的也不过是仙界底层的一小部分,可说它不重要吧,它又是那些底层修士唯一能够出头的机会,也关系到仙界的将来。

可如今,却有人在凌陌面前,用钱财权势把这个机会玩弄于股掌之间。

几个财力不菲的修士角逐着,坐在楚寒旁边的于飞也加入了竞争,他先前在一些卖品竞价中也展示了他积蓄丰厚,但他只是报过几次价后就放弃了,并不执着于得到卖品,想来就是为了等这一份卖品的出现,加价十分凶猛,以五千金的价格让全场静默了下来。

先前报价的修士开始考虑五千金到底值不值,于飞却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前排却有人把于飞的价格压了下去;“五千两百金。”

是斐安,他也曾参加过几次卖品的竞价,但报价一直很低,没想到这次突然杀了进来,周围修士却没有丝毫意外,就连于飞也只是顿了一下,又继续加价:“五千五百金。”

“五千六百金。”“五千七百金。”“五千八百金。”那颓相大汉和另外两个修士也都继续跟上。

再联想斐安先前的表现,凌陌反应过来了,斐安大概是那老板的代理人,在价格开始卡顿时来提醒一下修士们。

价格已经超过六千金了,斐安却还时不时地插一句,看样子这份卖品的价格还得继续涨。

等涨到七千金时,斐安和颓相大汉也不出声了,凌陌扫了一眼场中,现在还在竞争的一共三家,其余五家都闭了嘴,观望着这最终决斗。

占上风的依旧是于飞,但那个圆脸的叫贡太的修士死咬着他不放,至于那个叫冉奎的修士又咬牙跟了几次价后便瘫软了身子。

与他形成明显对比的是精神抖擞的于飞,就在凌陌以为那份卷轴真的会被于飞拿下时,冉奎忽地咒骂出声:“你个吃独食的破落户!你要讨你家师父的欢心又何必拘于这一件东西?!你和我们争也好意思?”

他这一句骂的明显是于飞,于飞长眉一竖就想骂回去,前边的贡太起身劝道:“他说话不好听,您多担待···只是我们实在是急于完成任务,好东西还在后面,您不如再等等?”

于飞咄咄逼人的气势收了几分,敷衍地点了点头,贡太面上一喜,又报了价:“七千金四百五十金。”

他只在于飞先前的价格上加了一百,这和他先前与冉奎打配合追逐于飞时的风格截然不同,估计他是真的没钱了,凌陌也由此对他和冉奎的身份多了几分了解,他们都是为主子办事的奴仆,目的就是拿到一份题卷。

但他们的钱财比不上在座的这些修士,唯一能完成任务的机会就只有第一份卷轴了。

后面的题卷价格会更高,他们只能请求于飞放弃,否则绝无活路,贡太和冉奎紧张的目光里带上了乞求。

或许他们与于飞真的有几分交情,于飞没有继续与他们竞价,只是抱胸沉默着,算是放弃了这份卖品。

老板便开始询问:“还有要出更高价钱的吗?没有的话这份卖品就归贡太仙使了。”

场上无人作答,即使现在出声有很大几率能破坏这笔交易,但修士们也不得不卖于飞一个面子,毫无疑问地,没有修士第一回合就想和出自“名士”座下的于飞结梁子。

于是第一份卖品便被侍女送到了贡太手里,刚接过盒子贡太就将其搂紧了,而冉奎也在同时瘫软了身子,靠在了身后的座椅上。

第二份卖品是主道经的题卷,还是三道题,但道经这一科目在科考中算是高难度部分,因此这份题卷比先前那一份更有价值,而有了第一份的价格作参考,这一份题卷的竞价就简单粗暴多了,于飞每一次出价都是恶狠狠的,以孤注一掷的气势碾压过了另外几个修士,最后拿到了第二份题卷。

九千金,这是个令很多修士咂舌的价格,在修士们复杂的目光中,他得意洋洋地从侍女手中接过盒子,放在手里把玩着,殊不知自己付钱时钱袋上的标识已被凌陌记下。

那是一个绣着海波纹的灵袋,上有蓝线绣着一个“横”字印,凌陌记下后一边在记忆中搜寻相关讯息,一边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又恰巧对上楚寒撇过来的眼神,他便若无其事地别过头去,往云若若那边靠了靠,轻声问她:“可还坐得住?”

“嗯。”云若若点头,又拉住凌陌的胳膊示意他靠过来,附在他耳边道:“仙君你看见最前面那个缩在椅子里的家伙了没?”

“怎么了?他有什么问题么?”上一刻还想拉着云若若找机会溜出去的凌陌立即拉回了思绪。

“没什么大问题,”云若若又往那个矮小黑瘦的修士那边看了一眼,“只是他身上带了毒,而且不少,这么多毒大概可以把所有人都杀了。”

“···”这还叫没什么大问题?凌陌对那个不起眼的修士多了几分警惕,他扫了一圈卖场,到了这一步,所有的买家都已经下了场,争先恐后地抛出更高的价格,为第三份卷轴打响的战争正进行得如火如荼。

要是在这个时候有卑鄙的家伙撒一把毙命的毒,估计那些激动不已的华服修士会命丧当场,那些沉稳的家伙也不一定能迅速反应过来···至于老板,或许能在侍女的掩护下躲过,但能不能保住他的买家就悬了。

所以云若若说得大概可以把所有人都杀了,绝不是夸张。

然而还是有人在隐藏的威胁下开始作死,比如说于飞,也不知他是真的还有余钱想再买一份卷轴,还是想帮斐安把价钱抬高,在一大帮修士们的混战中,他每次增加两百金的报价十分突兀,成功的让第三份题卷的价格涨到了一万三,也成功地收获了许多修士仇视的目光。

凌陌正在心里想着这货是不是存心在炫富时,他身旁的楚寒突然开口:“我出两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