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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没受什么委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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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见不到她是不会罢休的,苏锦沉了口气,还是随着喜公公去了,皇宫里,阴森的地方很多,本就是冬天了,苏锦不由得拢了拢身上的袍子,双手摩挲了几下。

八角荒园里,身着黄色蟒袍的男人手拿着一支萧在把玩着,而目光却幽深至极,遥遥的望着天空,出了神。

苏锦一进来,便看到了男人,顿了顿身子,上前欠身,“臣妇见过太子殿下。”

“世子妃请起。”太子似乎在笑。

苏锦,“不知太子殿下找我有何事?”说着,还扫了一眼这荒无人烟的冷宫似的地方。

太子手里的萧依旧不停的转着,目光清明的朝着苏锦看了过来,似笑非笑的声音响起,“刚刚世子妃见到爱妃了?”

爱妃?苏锦脑子转了转,便明白他说的是谁了?冒然叫她来此,还真的是为了苏嫣如的事情,想起了某些事,心底不由得一沉。

“世子妃?”

苏锦一怔,莞尔一笑,“见到了,太子有什么事情吗?”

“世子妃聪明伶俐,应该不需要本宫多说了吧,爱妃所做的事情是皇家之耻辱,若是被父皇知道了,苏府一门难逃责任。”太子手里的青萧猛的一转,已然不见了身影,藏于了袖袍之内。

苏锦冷笑,“太子所言,是在威胁我吗?”一顿,“这大楚上京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苏锦自小便被送往禹城,父不亲,祖不爱的,你觉得我会在乎?”既然这太子将话都挑明了,她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寒风袭来,掀起了萧寒炎的黄袍衣摆,烈风猎猎。

沉闷的声音陡然响起,“据说,世子妃还是挺惜命的。”说完,沉着的眸子便紧紧的盯向了苏锦僵住的身子,半响,“太子有话不妨直说?”

“世子妃,我无意与人为难,可你也知道,夺嫡之凶险,希望镇北王府能礼让一些,苏府之责自然可免。”太子的话情深义重,苏锦松了一口气,看来,是漠北那场战役让萧寒炎怀疑镇北王府投靠了萧寒书,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不想让镇北王府来趟这趟浑水,苏锦又何乐而不为,自是好。

“相信以世子妃的惊世绝艳可以说动定安世子的吧。”萧寒炎自作聪明道。

苏锦笑,镇北王府从来不会卷入这些夺嫡的斗争中去,他大可放心就是了,不过,他堂堂太子,竟然都不在意绿帽子这回事,苏锦倒是挺讶异的。

“自然。”

萧寒炎松了一口气,初见,温文尔雅的太子殿下,如今再见,已然变了模样,苏锦心底不知什么滋味,突的,说了一句,“太子放心就是了,镇北王府的主子心还没瞎。”

说完,便拢着衣袍转身了,身后,萧寒炎深沉的目光里似乎藏了点点无奈的意味,一怔不怔的看着那抹倩影离去。

“太子殿下。”垂于一旁的喜公公上前。

太子收回了深色,“太子妃回去了吗?”

“还在长乐宫用膳呢。”

“等会儿去接她。”太子拂袖,就要离开。

喜公公眼里闪过了犹豫,追赶了几步,“有话直说。”太子温和的声音传来,喜公公叹了口气,“探子来报,韩公子去见了鈡侧妃。”

一声轻哼袭来,“不必理会,吩咐下去,别让玉儿知道了。”

“是。”毕恭毕敬的声音消失在回廊里,转角处,人已经看不到了。

容云在神武门门口等着她,苏锦坐着步撵一路过来,一辆镶金嵌呈的窗鍽被深褐色的沙绉在四端的顶角,五匹形体俊美而健壮的马儿孤傲的望着前方,和它的主人神情倒是十分的相似。

苏锦下了步撵,林逸便迎了过来,她淡笑着点了点头,便踏步登上了马车,撩起窗帘,进去坐了下来,容云微阖着的眼睛睁开,“没事吧。”

苏锦点头,没想到,容云会怕她在长乐宫受什么委屈,而装病,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出了神武门的时候,容云突然问起太子找她有什么事情,苏锦心底一怔,这容云怎么会知道,不过,她面上没有表露痕迹,但还是实话实说了,“太子怀疑镇北王府投靠了三殿下,用苏府的事情威胁我,不想让镇北王府插手夺嫡之事。”

话一出,马车里的气氛一阵压抑,看着容云的脸色慢慢的沉了下去,苏锦安慰了句,“太子本就该继承正统,有疑心也是免不了的。”

“就怕随了他那父皇。”微沉的声音低低响起,苏锦怔忪了一下,她知道,镇北王一脉本应世代守在西北,与各藩地王爷一样,可当今圣上太过于忌惮镇北王府了,留个质子还不够,竟然留了一大家子在上京常驻。

皇帝多疑,臣子难为啊。

苏锦还没待说什么话呢,身子陡然一个旋转,就被容云给抱到了怀里去,“没受什么委屈吧?”

“你是我容云唯一的妻。”

“此生挚爱,唯有你——”

“我想你了,娘子——”

突然,过往的事情随着容云这句话一骨碌全都冒出来了,在苏锦的脑海里不断的重复上演。

她微微低了头,心里的委屈不知从哪里涌了上来,想哭。

止不住的想哭,眼眶瞬间红了。

她攀上容云的肩头,这段时期以来所有默默咽下的苦楚都逼上了眼眶,容云发觉到了,慌了。

“怎么了?”

苏锦不说话,一行清泪默然的留下,打湿了他的肩头,也闷声打在了他的心头。

容云搂着她,想要让她说话,人却紧紧的攀住他,看不清神色,只有低低的抽泣声响起,心里某根弦骤然的疼了一下,撕扯的那种疼痛。

她就那样横着坐在他怀里,紧紧的攀着他的肩头,把自己所有的重量都放了上去,仿佛是一个新生儿一般藏在他的怀里。

活了二十多年了,这种痛他承受之重。

仿佛过了很久,很久,车轮碾过石子路的声音都没有了,马车渐渐的停了下来,苏锦窝在容云的怀里,脸上还隐隐有着泪痕,眼底却闪过尴尬的神色,她怎么就憋不住哭了呢,闷住头在他的怀里,不敢抬头,太丢人了。

感情这回事,谁都不知道,当委屈凝聚到一个高点的时候,他的一句不经意的关心,就会成为你爆发的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