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听坏消息吧。”张谦沉吟两秒，说道。
这就跟看小说似的，讲究个先抑后扬，把好消息放在后面，可以把坏消息带来的郁闷冲散一些……其实张谦是想说，你直接讲好消息吧，坏消息你自己留着吧。
王胖子苦笑道：“坏消息是，我歌刚唱完，张萌就跟我说，这歌是老张写的吧？”
“你承认了？”张谦有些诧异。
“我能不承认吗？”
也对，王胖子那写歌的水平，别人不知道，但张萌还是知道的，要当初蜂鸟乐队里有一人会写歌，这担子也落不到张谦身上，张谦更不会因为失恋喝酒致死了。
“那好消息呢？”张谦好奇道。
“好消息……”王胖子乐呵呵的说道：“张萌当场同意了。”
“呵呵……”
张谦当时就不淡定了，他仍然注意到了这样几个关键词：当场，同意。
按着张谦两世为人的阅历来看，合着自己白忙活了，上一个跟张萌表白的人，得到的回复是我回去考虑考虑，结果王胖子呢？当场就同意了？这还不够明显吗？
总之，这歌算是白给了。
合着你们俩郎有情妾有意的，心照不宣，就是没打算捅破中间那层膜而已，完全跟这首歌没关系是吧？
咸吃萝卜淡操心！
只是没成想，张萌这只萝莉居然喜欢王胖子那型的。
张谦黑着脸挂了电话，直到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至今还是一条单身狗来着。
“不过，当众表白这种事，太羞耻了，我是不会干的，打死都不会。”
张谦深呼一口气，信步往前台走去，询问赖岑在哪。
很快，在前台小姐姐的带领下，张谦来到一间宽阔的厅室内，这里就三个人，赖岑，杨采薇，以及一个打扮挺潮的女孩。
“呀，哥哥，你来啦！”杨采薇兴高采烈的打着招呼，看到张谦，别提有多高兴了。
由于《创造404》即将开拍，杨采薇除了要磨炼自己的唱歌技巧外，还需要练习舞蹈，这女孩就是鹿鸣音符请来的舞蹈老师，据说在业内也算小有名气，只是张谦完全不认识。
赖岑笑了笑：“呵呵，你们继续练着，我跟他出去谈点事情。”
杨采薇和舞蹈老师都点头应和，张谦用一句‘加油’鼓励，便跟着赖岑，来到侧边的一间空房间里。
赖岑亲自给张谦倒了杯水，张谦倒有点受宠若惊的意味。
赖岑笑道：“小张啊，你昨天跟我说要出个人专辑是吧？”
“是啊，不知道赖总监考虑得怎么样了？”听到赖岑叫自己‘小张’，张谦还真有点慌，以前二人交流，可没那么亲昵啊。
赖岑摆摆手：“你也别叫我赖总监了，叫我老赖，或者赖叔，赖哥都行，你咋习惯你就咋叫。”
张谦嘴角抽了抽，叫‘老赖’怎么感觉跟骂人似的？
赖岑沉吟片刻，说道：“小张你要出专辑，咱们鹿鸣音符可以全力帮助你，这点用不着特地申请什么的，但其实今天把你叫过来，是有件事想跟你讨论。”
“啥事？”张谦好奇的问道。
赖岑想了想，说道：“其实吧，这几天我都在跟集团高层交涉，最终达成了一个协定，这个协定是关于你的。”
“关于我？”张谦有些懵。
“是的，”赖岑点点头：“是这样的，咱们鹿鸣音符想邀请你加入，用0.5%的股份聘请你为鹿鸣音符的常驻音乐制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