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起,他在她心里,从没有一刻是别人口中杀伐狠厉的阎王。
她不要看到他现在的样子。
身上最后一块布料被撕得粉碎,被他在手里揉捏着,素音狠狠咬上唇,屈辱的眼泪像决堤的洪覆满脸颊,“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为什么?”百里锦墨猩红着双目,身上的衣衫甚至未全退去便分开了她的腿,眸子的红光不知是怒意还是快意,
“上官素音,筱儿回来了!你没想到吧,她竟然能回来!是你把她害成那个样子!你和你的情人!你让她成了春馆里任人把玩的妓——”
一声惊雷从天边炸开。
上官素音心头像是被惊雷炸裂,愣住,“你说什么?”
回答她的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她叫出声来——
肚子中有剧烈袭来,意识到百里锦墨对她做了什么,素音抓在他后背的指,因痛意深嵌到那华贵的布料之中……
雨,愈发大了。
“上官素音,筱儿遭受的一切,我百里锦墨绝对让你分毫不差的还回来,你,还有你的贱种——”
上官素音的双目渐渐迷蒙,她已经说不出话了,也叫不出声,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居高临下,动作那样粗暴,凶狠……
这不是她心里的那个少年。
还是说,他从来就是这番。
锦衣卫的人,向来都是冷血无情的……
明明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却觉得长得像一个世纪。到最后,她目光微弱低喃,只剩下微弱的认错。
结束,百里锦墨松开她,不疾不徐的整理了下衣衫,走到马车前将马匹和轿身相连的缰绳的缰绳扯断,一跃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