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
郁幽讪讪回应了一句。
“这么早去哪？”
“医院。”
听到这个词，白九渊的眉头紧蹙，在郁幽身上来回打量了一番，最后停留在那双带着血丝的桃花眸上。
从刚刚郁幽进电梯开始，他就不自觉用手揉着双眼，很明显是眼睛不舒服。
“眼睛不舒服？”
“嗯。”
郁幽抬手又准备揉向眼睛，却被一双大手一把给阻止了，“别用手揉，手上有细菌，会加重对眼睛的伤害。”
听到白九渊的警告，他讪讪收回了手，安静站立在电梯里，看着电梯上的数字一直往下跳。
“昨晚不是好好的，怎么突然不舒服了？”
听着这带着关切的问询，郁幽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昨天傍晚感觉有些不舒服，就滴了一些眼药水，今早严重了。”
“谁让你乱滴，不知道眼睛很脆弱！还有，你是不是熬夜了？”
白九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郁幽眼底的黑眼圈较之前更加严重了，还有那双明亮的桃花眸被血丝所覆盖，让他特别不舒服。
小幽的眼睛应该带着星光，明媚而耀眼的。
“额……对不起。”
郁幽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去回应白九渊，垂下头，本能开始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