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婳只觉得柔软的大床上下弹了弹,身上便没有了男人的重量,纳闷的看向司墨丞,等待着司墨丞的回答。
究竟是为什么结婚?
莫名的很想要知道原因。
司墨丞余光看了一眼床尾的吹风机,倾身拿起,又冷着一张脸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纳闷的萧白婳,低低的声音从司墨丞的菲薄的唇畔间溢出来:“萧白婳,你所担心的事情不会生,我又不是饥不择食的人。”
瞥了一眼萧白婳单薄的睡衣盖住的几两肉。
萧白婳立刻交叉捂胸,瞪圆了眼睛警惕的瞧着司墨丞。
“什么叫饥不择食?”萧白婳哼了一声,“我的身材很均匀的好吗?更何况,这一年里,你怎么不说自己饥不择食,啧!”
一年的婚姻中,除去下药的那次,不可能什么都没有生过吧!
然而,萧白婳却听到司墨丞凉薄的声音:“这一年里,你有承担过老婆应该承担的生儿育女的责任?”
萧白婳愣住了。
“什么意思?”
难道说……一年里,两个人同床共枕,竟然什么都没有生过?
萧白婳眨了眨眼睛,不自觉的瞥了一眼司墨丞的下身。
难不成……司墨丞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