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下的她，并不想考虑这些。
“你！”季笑笑瞪着眼，只是下一秒，她就迎来了程晋南质问的目光。
这个男人，竟然真的为了这个女人，怀疑自己？
“别怕。”程晋南撇过头，他端详着陆瑰温柔的脸，原本因为看到她受伤而跳跃的心情也渐渐平息了下来，“只要有我在，没有人能赶走你。”
“你永远是程家的少夫人。”
陆瑰的手一僵。
曾经的一切如走马观花一般成现在眼前，带着过去浓郁的悲伤与怨恨，如花绽放。
男人细腻的话语落入耳内，敲打着她心中早已凝聚的冰。
程晋南，这又算什么？你这是在可怜我吗？
若是你没有喜欢过我，又为何在现在对我这般温柔？
程晋南，你到底想怎么样！
而另一边的季笑笑已经呆愣在原地，半晌，她才堪堪回过神来，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晋南，那我们的婚礼？”
“暂时先缓缓吧。”程晋南淡淡道，“毕竟，程家的少夫人还在。”
他说的每一个字眼，都成功撕裂了季笑笑脸上的虚伪。
“都是这个女人，对不对！都是因为这个女人！”季笑笑再也忍不住了，她扑腾着向前，双手向陆瑰的脸抓去，“这个贱人！”
早知道这样，她就该让她给她的弟弟陪葬！
“够了！”程晋南挡住了她，他不着痕迹地将陆瑰护在身后，“如果再有下次，你就不用踏入程家了。”
这一句话，彻底粉碎了季笑笑的心。
季笑笑软软地瘫倒在沙发上，她的双眼空洞，看上去令人心生怜惜。
程晋南嘱咐了几句，最终准备离开。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