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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求求你,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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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温言醒过来,确实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大床,就连床顶,还挂着一枚锦缎的娃娃。

那是她闲来无事缝的,谢灵均说好看,并且挂在了床顶,说这样天天闭眼睁眼前都能看到。

她的心,绞痛的感觉那么浓烈。

她以为自己死了,可没死,萧铭庭为何没杀她,为何对着上头连开两枪。

他不是要杀她么,萧铭庭在想什么?

而她又是如何被带回谢公馆的?她就要起身,房门却被人从后面推开,丫鬟从外头走进来。

这丫鬟是往常伺候谢灵均的,她眼里满是悲伤,温言没有吭声。

但丫鬟瞧见温言要下床,连忙上前叫住她:“二少奶奶,别下来,小心孩子。”

她的孩子保住了,温言知晓,他还在,她真的能感受到他没有离开自己。

“都说啊,肚子里一定是个小少爷,命硬得很。”丫鬟安慰她。

温言笑了笑依旧没说话,可她希望是个女孩儿,灵均说,他更喜欢女孩,当然男孩儿也好,只是他希望女孩像母亲好看的紧。

这是他唯一和她谈及过孩子的话,即便他也说过不要孩子,也不信孩子是她的。

温言想到这里,还是止不住地哭了起来,哭得无声,连抽泣都不敢,就是怕让肚子里的孩子受到影响。

外面的哭声一片,凄凉又悲哀,她以为大家都是在哭泣谢灵均,可丫鬟道:“老爷和二少都去世了,谢家乱了套,二少奶奶你可要好好保重身体。”

萧铭庭终究还是没有放过谢元,她意料之中的事情。

温言沉默的样子,让丫鬟觉得有些害怕,她对温言道:“二少奶奶,您就说句话吧。”

“扶我去走走。”温言动了动干涸的唇,如此道。

丫鬟拒绝了她的提议,只因老夫人下了死命令,只能让温言在房中好好休养身体。

若不是老夫人带人去的及时,孩子早就流没了,怎会让温言出入自由。

她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想再看看谢灵均,她知晓,这一次不看,他入棺之后,她便只能看到坟冢了。

温言脸上多了凌厉的神色,问:“我连走动的自由都没有么?”

“二少奶奶,您别为难我,也是为了您好。”丫鬟抱歉道。

温言想到孩子,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敲响,丫鬟上前开门,门外站着顾子芸。

温言对顾子芸的感情极其复杂,若没有顾子芸的欺骗,孩子她不会有,可是因了顾子芸的欺骗,她被谢灵均误会,至今,她和谢灵均的误会都不曾真正解开过。

只要没看到谢灵均对孩子满意的笑脸,对于温言来说,都不叫解开误会。

温言别过头去,顾子芸叫了她一句:“二嫂嫂,我有话要和你说。”

“说什么?”温言回过头和她对视,问。

顾子芸走近,低着头,一脸歉意,道:“避子药的事情我对不起你,我也不知灵均会走的这么快。”

温言原本猩红的眼眶,听到这样的话之后,顿时间有了湿意。

“你想说什么?”温言追问。

“灵均他不曾真的误会你,他一直都信孩子是你的,他只是……”顾子芸哽咽道,“只是真的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了,他不想留你一个人带着孩子在世上。”

温言的手,落在拨浪鼓上,房间的陈设,这么多年都没有改变过。

她坐在谢灵均常用的椅子上,最后趴在桌面上失声痛哭起来。

五年来,她没有一天不煎熬,没有一天不难过,她一直知晓自己失去了什么,她想骗子,后来发现压根骗不了。

她很想他,尤其是在委屈的时候想他,想他想得睡不着,想他想到梦里抓住了他梦醒却又变得什么都没有……

很多时候,她起来,眼睛都是肿的,她才隐约记起来,……昨晚她哭过啊!

她哭累了,缓缓直起腰,靠在那里,良久都回不过神。

砚台下面还压着他当初抄写的词: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

白色的宣纸已泛黄,子佩一岁左右时到处乱抓,将纸张最上角给抓烂了,她一直小心翼翼的压在砚台下,而子佩也懂事再也没动过。

他的每一样东西,她都很宝贝,每一次关于他的,她都很珍惜……

只是,一切,都回不来,也回不去……

“灵均……灵均……”温言小小声自言自语了两声。

子佩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嗡声,不再跑进去,她从后花园悄悄溜回来,就是忘了带自己最喜欢的拨浪鼓。

可娘亲很伤心,因了她的父亲伤心,她的父亲叫谢灵均。

子佩很懊恼,也不知道娘亲怎样才能开心起来,她蹲在房门口,两只小手托着腮帮子,闷闷不乐。

“子佩,你过来!”秦公馆小少爷秦绍廉又不知何从后院钻狗洞过来找子佩,又不敢大声宣扬,只好远远地朝顾子佩招手。

子佩不理秦绍廉,她正烦着呐。

秦绍廉很委屈,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来谢公馆,就撞到这死丫头片子的臭脾气时刻么?

“子佩,我叫你过来!”秦绍廉再叫了一声,见她不为所动,怒了,“我叫你过来,小心我打你。”

秦绍廉话音还未落下,迎面就是子佩的小小绣花鞋,秦绍廉不怒反笑。

他地捡起子佩的绣花鞋,悄悄地朝子佩走过去,将鞋子扔给子佩,道:“我娘亲说,臭脾气的人嫁不出去。”

“我娘亲说,她脾气不好,我父亲也娶了她还很爱她。”子佩不服气地反驳道。

“那你父亲的脾气可嘚有多好啊。”秦绍廉还是不信,道,“我父亲就说,女子脾性要管,不然以后上房揭瓦。”

子佩哼声不满道:“不对不对,我娘亲说,父亲说过女子是水做的,要疼才能相爱相守!”

温言早就听到外头的争吵,原本想要开门,手落在门栓上,却放下了。

若当初她早些遇到谢灵均,而不是萧铭庭,是不是,她也能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她和谢灵均也就不会那么多遗憾了?

温言低下头,外头还有着女儿和秦绍廉争执不休的话音。

她原本满是忧色的脸上多了一些笑容:灵均,希望下辈子我们还能做夫妻,那时候,我还能对你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