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饭，华凝便借口上厕所准备离开。
不过，肖筱雅却以同样的借口与她一同出了包厢。
华凝知道，她有话说。
侧头看眼肖筱雅，华凝勾唇一笑：“你要跟我说什么？”
不加掩饰的直白，让肖筱雅微愣神色。
她缓解尴尬地微抿唇角，缓缓低语：“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可能会很讨人嫌，但是......我还是要说，希望你能见谅。”
“说吧。”华凝好整以暇看她。
肖筱雅先是深深吸气的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这才道：“文渊一直为他以前的不懂事感到后悔，他真的把你当姐姐。
我希望你能慢慢改变对他的看法，重新接纳这个弟弟。”
华凝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唇畔一直含着浅浅笑意。
“你们感情很好啊，他居然会跟你讲这些？”
肖筱雅抬手理了理耳鬓的碎发，似乎羞赧一笑。
“他也是在醉酒之后才跟我说的，文渊心事重，你这个当姐的又不是不知道。”
听出她一语双关的华凝，拒绝她给的台阶：“我们也就是名义上的姐弟，我还真不了解他是什么人。”
说完，华凝掩口打了个哈欠，眉眼蕴上淡淡的慵懒之色，神态略显不近人情的冷硬。
“你要是没其他事我就回家睡觉了。”
肖筱雅闻言，赶忙从风衣兜里拿出一个手掌大的笔记本和一根铅笔，笑着拿到她眼前。
“麻烦给个签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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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途中，华凝给陶桃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