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岁时,他成了她名副其实的金主。
他在进入她时,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角,说,“我爱你。”
她在他身下红了眼圈。
她以为她终于心想事成,这个男人其实也是爱她的,他一直在等她。
可她不知道为什么在黎时鞅见了她当时的朋友夏茵瓷后,会有了之后的发展。
她看着两人走得越来越近。
看着在那次床上的深入交流后,他递给她一张殷红的请柬,对她说:“欢迎来参加我和茵瓷的婚礼。”
画面一转,他戴着手铐,微笑着对她说:“互不相欠。”
肖韵哭着醒过来。
黎时鞅的事已经尘埃落定一个月。
她坐在空荡荡的黑暗的房间内,感受身边没有温度的床,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她不知道自己还在矫情个什么劲儿。
是她选择报仇,也是黎时鞅坏事干尽,她有什么好哭的。
哭得多了,她脑袋又开始阵阵发疼,拿过床头的烟,抖着手点燃一根,刚抽了一口,她就突然泛起一股恶心。
肖韵捂着嘴,赤脚奔向洗手间,趴在马桶上干呕了好一阵,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她瘫坐在地,丝毫不讲究地靠在马桶上,盯着对面的镜子发呆。
镜子里的人脸上还挂着泪,眼底通红,狼狈得像是游荡人间的孤魂。
然后她迟钝地想起来,她这个月的生理期已经推迟了一周多了。
手颤着摸上自己的肚子,肖韵跌跌撞撞地穿衣出门,直接到24小时营业的药店里买了验孕棒。
等看到验孕棒上那两条红杠,肖韵又哭又笑。
宝宝,你每次都来得这么不是时候。
这次,妈妈把你爸爸送进监狱了呢......她嘴里絮语不断,跑到床前把所有的烟全都进了垃圾桶,又打开房间里所有的门窗。
直到屋内灌入冰凉又干净的空气,肖韵才跌坐在床上,将自己包进被子里蜷缩着。
“宝宝......”
她低低的唤了一声又一声,像是要抓紧这最后一截救命稻草。
许久,床上那团小人儿,啜泣出声,“时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