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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绍先头并不愿前往瑞逸投资,但在谢逸的再三劝说之下,还是决定去闯一闯。
梁绍是有着狼性的人,侵略与征战仿佛是与生俱来,他不能这么自私,让梁绍和他一起早早开始养老生活。
他应该在这片战场之上取得辉煌,取得成就。
窗外天气有些阴沉,云朵黑压压聚集在一起,竟形成一种压城之势,令人不由心生困顿。
暴雨将至,风呼呼地刮着,吹得玻璃作响。
谢逸探出头去,将晒在阳台之外的衣服收回。
干的叠好,未干的重新挂在室内阳台之中。
瞥了一眼阳台洗衣机旁的脏衣篓,竟有几件脏衣服。
昨日梁绍回来的晚,彼时谢逸已经早早睡去。
最初谢逸还会强撑着,等待晚归的梁绍,但时间久了,年纪大了,加上对于梁绍的信任。
谢逸都会早早睡去,梁绍动作轻,有时会把他吵醒,但更多时候不会。
料想着是梁绍那小鬼害怕大半夜洗衣机的声响吵到自己,才将衣物堆在篓中。
他摇摇头,向前几步走向脏衣篓。
是梁绍昨日所穿的衬衫,谢逸正打算一股脑将这些衣物丢进洗衣机内。
目光一瞥之间,竟发觉一片红,在这白衬衫之间越发显得晃眼。
谢逸皱了皱眉头,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蹲下身,将那白衬衫展开来,赫然发觉,衣领处竟有一片浅浅的红色印记。
隐约能见的纹路,以及形状大小,恰如唇印。
谢逸手有些抖,眼前有些模糊,揉了揉眼睛,再去瞧那红印。
却是浅浅口红印。
谢逸仿佛还能脑补出,性感妖娆的女人,扭着水蛇一般的细腰,婀娜接近梁绍。
红艳的唇,耳鬓厮磨之间,无意擦过领口,形成一抹印记。
他勉强露出一个微笑,安慰自己到,梁绍不是这样的人。
他们都在一起二十年了。
二十年了,瑞逸不断发展,部门越来越细化,人员约来意繁杂来了又走,走了又来也不在少数。
他谢逸与梁绍在一起几乎是一个公开的秘密,虽说公开,但也终究是秘密。
没有人提起,也就不会有人主动说起。
再者说来,梁绍去了瑞逸投资,在新员工的眼里,梁绍可不就是一块香馍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