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浑身一僵，感觉全身血液都在倒流，魂都快被吓没了。
“什，什么？”
好半响，她才回过神来，不自然地避开他的视线，“你，你问这个做什么？”
哼，还算你自知之明，知道紧张。
顾时寒一只手搭在桌上，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懒洋洋地抬眸看着她，“不做什么，就是好奇。”
白依依松了口气，“这有什么好奇的？”
顾时寒：“毕竟和小苹果认识这么久了，关心一下嘛。”
白依依：“……”
谁要你关心这些了。
“我只是觉得奇怪。”看着她明显松口气，不想跟他纠缠太多的表情，顾时寒脸色微沉，语气却不变，“小苹果这么小，想必她父亲也很年轻吧，为什么他不顾家，非要让你一个人来赚钱养家？”
白依依：“……这是我自己家的事，好像跟顾先生没有关系吧？”
顾时寒坦然道：“没有。”
白依依：“那不就得了……”
“但我看不惯，”顾时寒慢吞吞接上后面的话，“仔细想想，好像从没有听你或是小苹果说过父亲的事，我问过小苹果，她说不知道父亲是谁，这不是很奇怪吗？”
白依依：“……有什么好奇怪的？”
顾时寒：“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父母。”
白依依被他说的很不耐烦，“小苹果就没有。”
顾时寒脸一黑，“你这是在误导孩子！”
他还好好的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