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幼的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冰凉的唇瓣触碰到她炙热的耳廓,激起一阵毛骨悚然的疙瘩。
“是春药。”三个字犹如惊天霹雳,把付幼扔进万丈深渊。
“你……”付幼的嘴唇颤抖,面色惨白,无法再多说一个字。
“门从里面锁上外面的人无法打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杯水的药效马上就会显现出来。付幼,我说过,你是我的玩具,独属于我一个人的玩具。至于温钰——”
充满愉悦和兴奋的声音中,透着一股偏执的强烈占有欲,“你是他永远都不可能得到的女人。”
在这种诡异又阴森的氛围中,在得知自己喝了一杯春药后,付幼的情绪终于爆发!
她在南延的怀抱中挣扎,嘶哑破败的嗓子不顾方荔的嘱咐,吼叫着:“你放开我!南延你放开我!”
她不要和把她看做是一个玩具,而不是人的南延发生关系,她不要!
可付幼越是挣扎,南延的那双黑眸就越是深沉幽暗。
他的双臂紧紧地箍住付幼的腰身,低缓地叹了一口气,就像是看见胡闹的熊孩子。
“你怎么不乖?”他无视付幼的挣扎和哭闹,喟叹般地说:“以前,你都是很乖的。不乖的玩具,要接受惩罚。”
说完,他低头,颜色浅淡的唇瓣覆盖到付幼肩头的肌肤上,温热的触感令他眼睛微微眯起,然后——
“啊!”付幼吃痛地叫了一声。
白皙莹润的肌肤,和南延的唇瓣交接处,逐渐渗出一条血色的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