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程亚东拍了一下自己的腿，却把自己疼的龇牙咧嘴。
“嗯嗯！”
又是一阵沉默，程亚东咽了一下口水，声音有些嘶哑的问道:“方晴，你，心里还有他，对吗？”
方晴点点头，很坚定的点点头。
在看到莫祈躺在血泊中的那一刻，她几乎要昏阙，但她知道，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不然很可能会耽误莫祈的最佳医治时间。
程亚东表情很是苦涩，他犹豫了一下，对方晴说道:“你当时为什么会那么纵容莫祈？”
方晴一怔，有些不太明白为什么程亚东会这样问，但还是老实回答了。
“觉得愧疚吧，当时也算是我生生的拆散了他们。”
“呵！”程亚东突然一阵冷笑，他有些愤愤的说道:“这小子运气真好。只是有些事，你并不知道，晴晴，你并没有欠他的。”
“什么？”
程亚东看了一眼方晴，继续说道:“当年伯父给了陆欣怡一笔钱，她也是为了出国留学才接受你父亲给的钱，而那个女人在国外不到几天便傍上了一个富二代。”
程亚东脸上满是嘲讽，他很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把这些事情告诉方晴和莫祈，这样方晴也能少受一些苦。
“那个富二代把她玩腻了之后就把她甩了，没人供着她那么大量的开支，在国外当然待不下去了，才腆着脸回来找的莫祈。”
方晴眼底慢慢积上了寒霜，脸上满是自嘲。
“原来是这样。”
十一年了，终于真相大白了吗?
方晴觉得好讽刺。还一直以为自己当时的无知拆散了他们，原来！
程亚东犹豫了一下，对方晴说道:“这些事情莫祈在三年前你……消失后，就已经全部调查出来了，其中方萍更是把陆欣怡的事情全都抖了出来。”
“当初方萍做的那些事情，也都是受了陆欣怡的挑拨。”
方萍?方晴侧着耳，这陆欣怡真够狠毒的！
“亚东？”
程亚东见到方晴有些疑惑的表情，冲她眨了一下眼睛说道:“你忘了我家是干什么的了？”
方晴随即了然，程亚东家从祖父辈开始，便是公安系统的，而他更是开了家安保公司，能查到这些自然不足为奇。
方晴看了一下时间，告别程亚东往手术室门口走去，却不想再走廊遇见陆欣怡。
“你把莫祈藏到哪里了？！”
陆欣怡上来便和方晴大喊，周围路过的人向她投以厌恶的目光。
方晴现在见到陆欣怡的嘴脸便觉得恶心无比，基于之前的种种，方晴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陆欣怡，更何况，莫祈还躺在手术室里。
陆欣怡见方晴直接忽略她，恼羞成怒下，抬起手掌便往方晴脸上扇去。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走廊里回荡，陆欣怡捂着自己的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方晴。
她的手被方晴瞬间挡住，并在同时挨了方晴一巴掌。
一直柔弱的方晴，何时变成了这个样子？
方晴毫不示弱的对上陆欣怡愤怒、不可思议的眼睛。
“你……”
“对，没错，我打你了！我还要打你的另一边脸！”
紧接着，又是“啪”的一声，很响亮。
“不错，很平衡。”方晴抱着双手咬着牙望向她。
“你……”
“你能怎样？”
陆欣怡被方晴气的颤抖起来，捂着脸就要离开医院。
“等等，”方晴叫住了要离开的陆欣怡，在她背后说道:“注意点邮箱，法院传单很快便会送到你的手上，当然，你可以选择请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