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跟我一起，我哪都不去。”
凌尘烟其实拿她没有很多办法。
“我答应过你会回到夜国的。”凌尘烟依然安抚着她，“我一定回去。”
他确实说过，不过凌尘烟依然没有给夜箫一个准信关于他什么时候回到夜国。在火族拦路的追随者不会少过千人，凌尘烟清楚他是不可能回去的。
“你不会背叛吗？”
她仍然不打算放过夜明歌。
“你说呢？”
夜明歌也没有给个准信，但出于情况不利，夜箫还是选择放手了。
……
“占卜师说过神鸟有重生能力，但我们都不知道这是真是假。”夜箫握着他的手说道，“试试吗？”
鲜红的光在凌尘烟的手腕上燃烧起来，有点刺痛神经。
夜箫没实话实说，当然占卜师也从来没有这么说过。神鸟根本没有什么重生能力，只不过夜箫想骗下自己。
或许她还可以在苍亡山崖见到凌尘烟。
她的手用力揪着凌尘烟的衣角，早就应该是这个结局了。
“走。”
“我需要一把武器。”
凌尘烟就踢了一把烂铁到夜明歌面前。
“……”
弓箭被交到夜明歌的手上，但是所剩下的箭支并不多。
“往下走，假设神鸟离开苍亡山崖以后没有走。”凌尘烟抓住她的手臂说道，“一直想着它，它会带你离开的。”
凌尘烟用力地松了手，留给夜箫的是空荡。
“又到一起并肩作战的时候了。”
“很抱歉我还是不想和你一起，但现在我也没办法。”
……
忽然之间抬头，已经是电闪雷鸣。黑雾包围了整座山，就像过去夜箫在苍亡山的时候那样，不过这次黑雾要更浓一些。
“拿你自己的命和火族的追随者同归于尽，你觉得值得吗？”
追随者少说也有数千人。
“不值得吗？”凌尘烟反问。
“这样做这会让战争延续的。”
没错，凌尘烟早就有这打算。
“嗖嗖——”
两支弓箭向前射去，黑暗中的敌军逐渐找不到方向……
休战结束了，战争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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