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居看着手臂上缓缓流下的血液，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张嘉的头，
“可你最后没有成功，不是吗？”
张嘉手指还握在刀把上，神经质地颤抖着，一滴泪水狠狠地砸在了他的手背上。
“但我真的是在保护他……真的……”他像力气被人抽空一般，无力地坐回床上。
关居伸手拔下刀子，撕下自己的一块衣襟将伤口草草包裹起来，“我知道，我们都是为了保护他，不过方法不同。”
张嘉的头垂在胸口，发出的声音也闷闷的，“真的吗？”
“嗯。”关居点点头，“你先休息一段时间吧，我会替你照顾好他的。”
张嘉抬起头，看一眼关居，默默地将眼睛闭上，“你去找那本小说的作者吧。他会告诉你逃离这个世界的方法。你带他出去，才能回到你的那个世界。”
张嘉再次醒来，已经快傍晚了。
张嘉揉着眼睛坐起来，迷迷糊糊地看向四周，周围早已没有了关居的身影。
“醒了？”关居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嗯。”张嘉有些自责地挠挠后脑勺，“我居然睡着了……”
“没关系，明天我还会再来的。明天我就能陪你多一些时间了。”
“是吗？”张嘉“嘿嘿”一笑，“真好。”
“嗯。”关居的声音也
染上笑意，“明天，我会带你离开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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