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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除了你,谁还在我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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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的,这份遗嘱公证过了,路老生前立遗嘱的时候也再三强调过,他生前所有的作品仅归路锦小姐所有。"

即便律师这样说,众人也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眉头皱紧,"这……"

律师说,如果没有问题,让我们签字。

没有曾祖父的路宅,我不想在这里多呆,更不想再多看几眼他们的脸,俯身伸手去拿笔。

"阿锦!"妈妈突然拔高音调唤了我一声。

我抬头望向她,见她抿着唇,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咽了好几口唾沫,最后一个字也没有说出口,只是紧锁着眉头紧紧地盯着我。

我懂她的意思,她是让我不要签字,她是在告诉我,这些都不是该我所得的。我不应该要,我不能要的。

收回目光,我垂眸看着律师递过来的遗嘱,凝视了一会儿后,提笔签上了字,再也没有一丝丝犹豫。

"阿锦你……!"妈妈来不及阻止,见我签字放下笔。她有些气急,但碍于她是她把我拉上28楼,是她把我推下去的事,愧疚不已,生气却又不能责骂我,只能最后别开脸不再看我。

我知道,她是在气我不懂事,不应该贪心拿这些。

但我这不是贪心。

曾祖父的用意,我明白,我懂得。

但是我并不想解释。

反正解释在他们眼里,都没有意义。

我站起身,看向律师,"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可以走了吗?"

他做曾祖父的律师已经很多年了,所以对于那些往事他是了解的。律师点点头,说之后的相关手续和问题他会再联系我。

我点头,说了声谢谢,麻烦了。

然后拉着寒东的手,在众人的"注视"下离开的路宅。

坐上副驾驶,寒东没有急着开车,而是伸手摸了摸我的头,顺着我的肩,我的胳膊,掌心包裹住了我的手。

我知道他想告诉我,我的身边,有他在。

我笑着说,我没有那么脆弱。让他不用担心。

寒东启动车,我头靠着一侧。回过头望着他的侧脸,眉眼都笑了。

心道:你傻呀!正是因为你在我身边,所以我才足够安心的呀……

回到家,寒东坐在沙发上处理邮件,我去厨房慢悠悠地准备午餐,期间切菜的时候,戴着耳机给杨超打了个电话。

跟他说了声对不起,说我不是故意放他鸽子的。

我切着菜,杨超那边沉默了许久许久,我疑惑地放下刀,擦了擦手,从兜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仍在通话中呀,"杨超,你还在么?"

"我在。"他低落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我皱了皱眉,"你怎么了?心情不好,还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

"我没事。"他闷闷地回答。

闻言,我松了一口气。

虽然杨超不会骗我,但仍旧有一些迟疑,"那你为什么语气那么不好?"

又是一段沉默。

"姐……"杨超的声音突然严肃认真,"你还好么?"

"我很好啊。怎么了?"杨超的话和态度,让我有些懵。

"我现在在吉维尼,你不在家,去哪里了?"

"你去吉维尼了?你怎么……"

"你曾祖父的事,我都听说了。"杨超打断我,他的语气有一种透不过气的压抑,"你能不能不要出了什么事都躲起来一个人承受?我是你弟弟!我已经长大了,可以做你的倚靠了!"

"我没事,真的。"

我明白过来,他是在自责发生那些事的时候,曾经的他还太小。

杨超一直觉得,我当年受了很多苦,很多委屈,是因为他还没有长大。没有能保护我的能力。所以后来,他不断地学习,不断地让自己变得强大,以至于强大到为我撑起一片蓝天,给我一隅安好。

他做到了。

我后来想通了,也放下了,而他没有。

所以,我的事,甚至我的身体情况,他都倍加关注,小心翼翼。

"你每次都这么说!姐!哪怕一次,你难过的时候,让我在身边陪着你,一次也好!"他低吼着。

二十几岁的人,人前站在食物链上层的大人物,此时却像一个孩童般委屈。"是不是在你心里,我跟他们一样,都是被你挡在外面的人!是不是,在你心里,我一点都不重要?!"

"我知道。"我柔声地安抚着他,"我一直都知道你很能干。杨超,也许你没发现,但是事实确实是,这几年,我一直都在你的保护下生活。这几年,我也是一直都依靠着你,过在你为我寻找的花园小镇里。不是吗?"

虽然我是想安抚他的情绪,可是说着说着,倒是把自己说得鼻尖发酸,眼眶热热的有些湿润。在所有人丢弃我的时候,是他执着地拉着我的手,固执地扫走我世界的黑暗,将阳光一点一点捧进来……

我怎么会不把他放在心上?我又怎么舍得他难过委屈?

"你是不是傻?除了你,谁还在我心上?与我而言,谁又能比你重要?"我哽咽着假装生气道。

"那你为什么不在家,躲着不见我?"杨超闷声闷气地说,像是孩子气地数着我欺负他的往事,"你说等我回来吃饭的,我加班加点搞完事情,提前回来,你回了吉维尼。我开完会飞了法国赶到吉维尼,你又躲着不见我……"

闻言,我无声地"呵"了一下,无奈又好气,"我……唔。"

我瞪大眼睛,望着抱着我拥吻的男人,不明白他何时过来的,更不明白他重重地啃咬着我嘴唇,像是在生气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啊?"听到我这边的异样,杨超把刚才的控诉忘得一干二净,立马急切地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