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把明灯关掉,只留下床头的一盏暗灯, 散发着暖黄的微光。
“宝贝,算上今晚,十五天了都。”韩纵拢着她的手说。
想要她,想要得不得了。
周遭的氛围太幽暗,陈易澜总是想睡,一开始还没意识到“十五天”指的什么,胎心的砰砰声还在她脑海里回响。但韩纵倾身靠近,低下头去寻找她的嘴唇。她反应过来,十五天,是指现在距离上回亲热的时间。可她觉得不对,韩纵明明隔天就搂着她亲。应该指的是“进入”吧?
其实他现在并不急着去攻陷她,毕竟这还是在孕期。可今天已经是第十五天,他觉得完全可以。
“我会很轻,好不好?”他压低声音,声线带上一种隐约的磁性。虽然是问句,但他并没有给陈易澜拒绝的机会。
这种事就算轻,又能轻到哪去?只不过是放慢动作而已,没想到反而搞得更加艰难。
刚卡进去一点点,陈易澜就拼命摇头,“不行,不行……”
韩纵柔柔地说:“宝贝,放松点。”
但动作却没见他放轻,突然用力一顶,痛得她直叫。
才隔半个月而已,被开发过的她却又退回生涩,就跟第一次一样。
他俯身去吻她的眼睛,她条件反射地闭上,睫毛难以抑制地颤动着。
可他的安抚并没有让她缓下来,除了脸庞的神色变得更媚,身体还是紧绷绷。
陈易澜的呼吸加快,手心渗着细汗,“放过我吧,我给你用嘴。”
“你以为用嘴就能好受?很累很酸,”韩纵直言不讳,“你会更辛苦……”
“可是好痛……比扩阴器塞到里面还痛。”
她很聪明,知道韩纵心疼,所以故意这么说。但如果韩纵真会因此心软,他也就不是韩纵了,任何占有她“疼爱她”的情爱,哪怕会令她痛苦,也不能阻止他去做。
“我总比那冰凉的扩阴器好些。”韩纵说,“你从来没有用过嘴,第一次不会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