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谁让你打断她的脚的？”
“是。是……”沐婉婉吓得结巴。不敢直视满身邪气的莫铖，“我也是气不过，为了给爷爷报仇！”
这蹩脚的理由。引得许萌都嗤笑出声。
“五年前我就说过，若是捂不住你的狐狸尾巴，我就不会再顾忌什么所谓的遗嘱。
犯了错。总要偿还。你说是不是？
露一条尾巴，便斩一条，这很公平。”
许萌惊讶地看着莫铖。除了惊讶于这件事和他无关。更加惊讶于他话里的意思。
他是要？
“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差点掀翻了屋顶。
莫铖就这样让人打断了沐婉婉的右脚！
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棍子。许萌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你说得对，她是凶手。我就是帮凶，一丘之貉。”莫铖勾起嘴角。“我的债，你亲手来讨！”
许萌都不知道是怎么把那两个疯子赶走的。
她的手现在还在抖，要不是自己挣扎得厉害减轻了力道。只怕莫铖真要捉着自己的手，生生打断自己的脚腕！
所以当接到莫爷爷的电话时，许萌陷入了纠结。
理智告诉自己，不要再和他们有任何联系了，稍不小心便是万劫不复。
可情感上，虽然不是自己推的，但这无妄之灾的确是因自己而起。莫爷爷对自己很好，许萌很想去看望他。
“小萌，怎么这么久不来看我啊，今晚来吃饭，就这样定了！”
老爷子还是那样固执，许萌无法推拒。
可她并不想再看见除了莫爷爷以外的其他人，她选在上班时间悄悄来到莫家。
“爷爷，你身体怎么样啊？”
许萌笑眯眯地问老爷子。
“我？我好得很！”莫怀远耿直了脖子，“我还等着抱重孙子呢！你们不要等我死了都不生！”
刚才就发现莫老爷子的记忆出了问题，许萌有些心酸，悄悄擦了擦眼角。
“你跟莫铖一样，成天敷衍我这个老头子！”莫怀远翘起胡子。
许萌有些尴尬，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看着老爷子关怀的眼神，许萌咬咬牙，悄悄凑近了莫怀远的耳朵。
“真的？”老爷子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许萌点点头，拿出手机点开相册，“您看，四岁了”
莫怀远捧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像！真像！”一时竟老泪纵横。
许萌心一软，温声说道：“有机会带他来看您。”
老人一连声说了好几个“好”。
由于过于意外和激动，莫怀远的血压有点儿往上飙，看护连忙将他扶*，准备降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