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般灯有些无话可说。
［宿主心理很不稳定，还请宿主静心，不然很容易被气死。］
“……”
般灯气绝身亡。
.
——
等心情彻底稳定后，般灯也基本恢复了之前的正常的样子。
“你之前去了哪？为什么我找你你都不在？”
系统慢慢坐在旁边的树干上，动作僵硬，却比之前协调不少：［我去升级了。］
“没想到你们还能升级。”般灯有些感慨。
［身为软件系统，每过四月，都会升级一个版本。］
他跟在般灯身边已经有半年有余，宿主通过完成任务的积分以及积累不少，早够他再增加两个版本了。
只不过，一旦在短时间内进行系统更新后，他就会回归出厂设置。
所以，为了宿主，他还是没有去彻底的完成更新。
“垸渊那个药是……怎么回事？”般灯想起之前垸渊对他陌生的样子，心里又开始难受起来。
［回宿主，我给你的药是有副作用的，若给人使用久了，会让人真正失去以往的记忆。］
“你之前怎么不早说？”般灯拧眉。
［之前见宿主这么讨厌bug，所以也就没打算把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告诉你。］
“那要怎样，能让他恢复记忆？”般灯接着问。
［很简单，让bug和宿主您做以前你们最熟悉的事，或许就能让他记起来了。］
般灯：“……”
他陷入了沉思。
和垸渊一起最熟悉的事……
他深深的静默了。
和垸渊最熟悉的事……好像就只有……
［宿主想到如何让bug能恢复记忆的事情了吗？］
“暂时……好像……有了……”
系统微微好奇：［宿主想到了什么？］
“跟他shangchuang。”般灯面不改色地说了这一句。
系统脸逐渐僵硬了：［……］
般灯耸了耸肩，说道：“要么就是捆绑【哔——】和强【哔——】了。”
系统耳朵有自动过滤污秽词语的功能，此时听到这些长长的消声，不禁有些沉默了。
“这就是我和他最熟悉的事了。”
身体上带来的舒爽感对般灯来说现在都还是记忆犹新。
舒爽虽是舒爽，可痛苦也是痛苦。
从伤痛中体会极乐。
又要经历这种事吗？
他内心质问自己。
“只要能让他记起来，哪怕他把我关笼子里【哔——】我一辈子，我都不反抗。”般灯眼里带着决绝。
系统：［……］
这消声真是……
“对了，钟丞相那边，我暂时还不能接触。”
钟雀是钟丞相家的千金，自小就疼爱有加，尤其是一家之主钟酒对自己的女儿都言听计从，若是能让钟雀陪着他去做个幌子，那么拿到通国文件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这个要求并没有得到圣上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