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是阿烟。”
楼池歌捧着她的脸,倏忽就笑了。
桃花灼灼,那一笑,深刻地印在了封烟的心中。
他已经醉了。
楼池歌正想起身,晃了晃身子,趴在了石桌上。
“他已经醉了。”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少司命足尖立在桃树枝头,很轻巧,枝干没有一点弯曲。
她挑眉抱手问:“封烟,你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