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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这么近，那么远
看到林玉律，苏北望的瞳孔一缩。
林玉律的目光却一直粘在奚小婉捧着的玫瑰花上。
花朵鲜妍红艳，看着像极了心口滴出的血迹。林玉律觉得自己的心脏正在被人恶意地攥紧揉搓，鲜血淋漓，痛得整个人都扭曲了。
他跟她离得这么近，却又那么远。
“小婉。”
林玉律开口，声音涩得厉害，“什么时候下班？我们一起吃个晚饭吧。”
奚小婉看着林玉律，他今天明显是特意打扮过了，可是再精神的衣服跟发型，也掩盖不了他眼底的憔悴。
他过得不好。
认识到这一点，奚小婉有一点难过。但是难过只是瞬间，对待感情，她从来不喜欢拖泥带水，哪怕面对的是她爱了九年的男人。
“不了，我有约了。”
林玉律的目光瞬间黯淡，满身的伤感落寞铺天盖地，明显到奚小婉不去看他也能清楚地感受得到。
她的脚步顿了一下，终究还是坚定地走向了苏北望，“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收拾一下东西。”
“婉婉。”
奚小婉回头，面露疑问。
“我订了七点的位置，现在时间还早。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可以跟林总去旁边的咖啡厅坐坐。”
“有些事情，总要说清楚才好。”
奚小婉默了片刻，“不了。该说的，都说清楚了。”
奚小婉再次下楼的时候，林玉律已经离开了。苏北望为她打开车门，照顾她上车坐好。
“婉婉，答应了我，就不能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