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茂雪说：“我新剧的男主角赵毅，节目组安排的，炒热度呗。”
顾致扬看照片上她眯着眼，带着口罩都能看出来当时脸上肯定笑成了一朵花。他慵懒地抬眸：“看来，你很享受这样的炒作，嗯？”
“哪有？”
“没有吗？”顾致扬又看了看照片，再看看郭茂雪，“你们俩认识多久？”
“就拍戏的这三个月。”
“很熟？”
“还行吧。”
“咱们俩认识多久了？”
郭茂雪愣了一下，仔细算了算：“从我大一到现在，差不多……九年了吧。”
“跟我熟还是跟他熟？”
郭茂雪好笑地看着他：“师兄你今天吃错药了？”
顾致扬继续看着她：“你跟我传绯闻的时候，有牵手的照片吗？”
“……”
“喜欢上了？”
“……”
“你们俩真的好了？假戏真做？”
“你瞎说什么呢？”
“那为什么会牵手？炒热度就炒热度，为什么他还牵着你的手？你还……笑得那么开心？”
郭茂雪简直气笑了：“你睁大眼睛看清楚，哪里牵手了，他抓得是我手腕。前面刚好是红路灯，他拉了我一把，刚好就被拍了……不对，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
顾致扬叹了口气，把手机装回口袋里，揉了揉脑仁儿，愁眉紧锁的样子。
“师兄，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顾致扬掀了掀眼皮，散漫地盯着她：“师妹啊，我这里有个难题，困惑了我很久。你能不能，”他语气带了一丝笑，“帮我出个主意？”
郭茂雪：“？？”
“是这样的，我养了一头猪。”
“？？”
“那头猪吧，我是等着她长大以后拱白菜的。”
“……”
“可是这头猪一直没拱白菜，反而好像快被别人给偷走吃猪肉了。”
“……”
“你说，我这时候该怎么办？”
“……”
“我要不要提醒一下那头猪，她已经被养大了，该拱白菜了。”
“……”
几秒钟后
顾致扬拧眉看着她：“你……没听懂？”
郭茂雪愣愣地，木讷地，摇了摇头：“你这家里，还能养猪啊？”
顾致扬有点头疼，他敲敲脑壳，吐了口气：“能啊，优质品种。”
“国外买回来的宠物猪？”
“不是，国产的。”
郭茂雪扭着脖子四处看了看，在找他养的猪。
顾致扬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凑近了几分，在她耳畔提醒：
“我养的这头猪吧，就蠢成你这样的。然后那白菜吧，就，”他理了理自己的衬衣，笑眯眯抬头，“我这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