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冶趁此机会把袖中的暗器抖出来扔向她。
她已察觉到危险。
雁归恰好跳了出来,单手接住了那些涂着毒药的暗器。
嘲笑说:“花族族长外传磊磊落落,没想到不磊落也就算了,还做着小人的行径”。
他把暗器抛了回去,从陶冶的耳边飞过。
“清水上神,朱雀族遇内乱,臣急去帮助他们平定,请帮助臣开出一条路来。
此刻请把私人恩怨暂且放一放,待平定内乱后再议不迟!”他一见雁归便慌慌张张地俯身说。
“这里没有私人恩怨,我单纯地支持这种行为。
所以,你不能进去,也不能伤谁一根毫毛”。
他摇摇头,耐心地说。
陶冶震惊地指着他们两个,说话下巴都颤抖:“原来,原来您早又谋逆之心!”“呵。
谋逆?我若是真想当天帝,延华他根本就没有上位的机会。
我不屑与他争”。
他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认真地告诉他。
陶冶不再说话,自知打不过他们,急忙转身回头去天宫搬救兵。
他们两个也并不阻挠。
“你来干什么?”雪明冷漠地问。
雁归笑意盈盈地回答:“想你一定无聊,过来陪陪你”。
“杀人很严肃,可不是无聊的事”。
她白了他一眼。
“我就是再多想陪陪你”。
他无奈,只好说出真心话。
雪明睁眼疑惑地看向他,一本正经地说:“我记得一百年前你曾承诺过我一件事”。
他笑,摸了摸鼻子问:“我承诺你的太多,你说说看是哪一句?”直觉告诉他,或许是件好事。
“你说,只要我想,你都帮我完成。
所以我现在有一件事特别想让你做”。
她加重了语气,一脸严肃。
雁归诧异地盯着她,发觉好像并不是美好的事便立刻让她打住:“停。
如果是让我娶陶烟雨,这事没得商量。
不、可、能”。
雪明无奈地笑笑,看看天空再看看他,说:“若是不应,我便日日折磨你。
首先就让他们都走不出我这火墙”。
“随意。
银粼飞不是个懦弱的人。
你别小瞧了他”。
他毫不在意地伸了个懒腰,轻松地说着。
“你知道什么是血咒吗?”她问。
“不知”。
他摇头。
雪明把手割开,流出血来。
牵起他的手,把血液滴到他的手掌心上。
她的血渐渐地渗进他的手掌里:“你招出法术看看?”他听话地驱动内丹,但法力刚出手掌便消失不见。
接着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如果你想护着我,首先得有命活。
你只有娶了她,才能有命活。
珍惜她吧,和一个美人成亲你不亏”。
她得意洋洋地笑着劝告。
此毒是桂繁香给他种下的。
因为桂繁香真的很讨厌她。
宁愿拿她儿子的性命威胁她儿子。
桂繁香可一直都是个狠女人。
她的血之所以能让他使不出法力是因为,血咒得要去受天雷劈才能裂,血咒的反噬会让他使不出法力。
她的血有天雷里电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