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这段时间陈瀚很是受宠，不仅升职了拿了大案子，可没想到竟是他这样换来的。
方扬不敢置信，不愿意去想当初那个说要靠着自己努力闯出一片天来的陈瀚，怎么就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她不爱他，但是不代表她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还是那个她曾经喜欢过的男孩，还是那个陪伴着她度过年轻时光的男孩。
冯彦均揉揉她的头：“我明白，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别人都没有权利干涉，这是他的选择，你知道了又能改变什么？”
方扬心里头愣愣的，不禁朝他怀里靠了靠，低声问：“冯彦均，你永远都不会变，是不是？”
“是，我不会。”冯彦均笑笑，温柔回她。
方扬又往回看了一眼，那两个身影已经不见了，她想，或许那就是陈瀚的抉择，他选择了用身体去换平步青云。
那个曾经在她心中驻足过的男孩，就这样，消失无踪了。
两人开车回家，方扬试着将刚刚看到的那一幕从脑海中删除，只留下今天美好的回忆。
客厅里，冯彦均指着一堆碟问她看什么。
方扬笑起来：“《天使在人间》。”
冯彦均也笑，果然看了这部。
她抱着袋装的垃圾食品窝在他怀里再一次看这部电影，到后来她不记得自己看了什么，也不记得自己吃了什么，只记得冯彦均的吻一个一个落下，只记得她缓缓抬起手来，抱住了他的脖子。
然后电影中的声音便低了下去，只充当了一个背景。
沉醉中，方扬咬着冯彦均的耳朵，低声说：“生日快乐。”
恍惚间，她似乎听到他在说：“我爱你……”
重新回到公司，再见到陈瀚，姜可柔和秦兰，方扬都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面对。
她还是能看到陈瀚偶尔和姜可柔一起吃饭，像极了情侣的样子，可姜可柔知道吗？他和秦兰的事情。
方扬细细想来，一切好像都有迹可循，自从陈瀚升职之后，他来找她，被她用冯彦均给压回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单独和她说过话，他和秦兰的接触好像也越发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