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程尹哪里有时间羡慕嫉妒恨他，他翻眼，无聊的瞅着屏幕道，“周斯琛，你真的是越来越白痴了。”
周斯琛想跳脚，可又知道现在还剩着正事没说，只先压着性子给他汇报一下，“我从你那儿跑了以后就先去了附近的酒吧，点了一杯鸡尾酒，刚喝没两口就来了个男的和套近乎，用词快准狠，你猜他第一句说的啥？”
顾程尹不愿猜，直直的看着屏幕。
周斯琛无语，“你也太没劲儿了，像这种互动你好歹也配合一下，我这兴冲冲的和你说，结果你和一个硬木头板子一样没反应，真没意思，真的，顾程尹，你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让人提不起胃口来。”
顾程尹冷冷的说，“无所谓，反正我也不是一道菜，用不着你提什么胃口。”
周斯琛都已经黑着脸握着拳打算直接照着屏幕打过去了，就听见顾程尹又道，“来找你的人中，有几个暴露自己身份的？或者说，有你认识的人吗？”
“没有。”周斯琛也觉得纳闷，“按理说吧，他们主动来找的我，说要和我整什么统一战线，一致对付你的，可结果他们一个个过来就只说要给我什么什么好处，也不说自己是哪家的，搞得好像是个秘密任务一样的，我问他们也不说，牛逼了。”
顾程尹的表情更冷了些，他看着屏幕，眼神已经飘到了桌上，“这就说明，他们也在试探你，并没有彻底的相信你是和我真的闹翻了。”
周斯琛耸肩，“也是，毕竟咱们俩的友情那也是经着时间考验过来的，现在莫名其妙就闹起来了，整得一拍两散，是有点不大靠谱哈？”
顾程尹嗯了一声，“这个消息能这么快传出去，也就说明刘妈真的是有问题的，能找出一个内鬼也不错，至于其他的，急也急不得慢慢来吧。”
周斯琛也急，“怎么慢慢来？你这个时间已经不多了，你在人间的日子就跟你十根手指头差不多长了，你还在稳重什么？等着被冤枉死，然后下辈子投胎回来报仇啊？！”
顾程尹回他，“下辈子倒用不着，只是现在我这边也查的差不多了，顾戎戎那边也有进度，所以不急罢了。”
周斯琛好奇，“顾戎戎那边有进度？什么进度？”
顾程尹默然，自然想多吊一会儿他的胃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