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它看着我...”
“嗯。”他听到季笙淡定的说，“我正看着你。”
卫思君闻言抬头看他，正对上季笙看着他还带着火色的双眸，与那凤凰如出一辙的一双眼睛。
“你...凤凰...”
“那就是我。”季笙抬头看向冰柱，冰柱里的凤凰看着他怀里的卫思君，专注的温柔的。
“怎么，回事。”卫思君觉得自己得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他紧紧拽着季笙的袖子，又回头看了两眼凤凰，慢慢看出了一丝熟悉感来。
“我见过他，”他想起来，“在我的加冠礼上！”
“嗯。”季笙伸手点了点他的额头，“我给你的礼物。”
“礼物。”卫思君愣愣的跟着重复了一声，突然发现冰柱的底端边上露出一点衣服的边角。
“季笙。”他一把抓住季笙的衣领凑到他耳边小声道，“那有人。”
“嗯。”季笙点点头，“是李艺。”
“师傅？”
“他靠我太近了。”季笙拉着他走过去。“我的原身被这冰柱封存着，冰柱每时每刻都不断融化又凝实，吞吐着的能量是凡人无法抵抗的。”
他们站到那人面前，的确是李艺。面上结着冰霜，靠在冰柱上毫无动静。
“没事。”季笙看着卫思君担心的表情安抚到，“他知道自己无法抗衡这力量，所以暂时施法使自己进入沉眠，把他带出去就好了。”
“那快走吧。”卫思君弯腰要把李艺拉起来，但季笙制止了他。
“怎么了？”卫思君抬头。
季笙从冰柱上收回目光低头笑的温柔，“我们还有点事要做。”
“什么？”
“拿回我的身体。”
卫思君愣在那，“怎，怎么拿？还有，为什么那也是你，这，也是你？”
“万年前众神皆离，我因身受重伤无法移动，所以父神施法将我原身封印在此地，借冰雪之力压住我身体里的火性。万年过去，那些伤早好了，而如今我有了你怎么能还一直用着这个冰雪所筑的躯体呢？”
“冰雪所筑。”怪不得季笙身上总是凉凉的温暖不起来。
“嗯。”季笙将李艺拎起来，拉着他走到一边。叮嘱道，“不要靠近我，否则会受伤的，乖乖的我很快就回来。”
“嗯。”卫思君认真且乖巧的点点头。
季笙笑着勾着他的下巴与他交换了一个充满爱意的吻，走到冰柱前抬起左手按到了冰柱上。
他的手才与冰柱触碰上，这一方空间突然震动了一下，但很快就平复下来，空气中弥漫起许多细小的冰屑。
卫思君站在一边担心的看着。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外面突然传来了人声，是赵舜他们！
他们来的很快，几乎是下一秒就有人夸过大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