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入职便也罢了，才面试，就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实在是有些不齿。
……
方晴：不好。
方晴突然想到了什么。
等到方晴来到顾妄身边的时候，面试已经开始了。
方晴摸了摸自己的心脏，简直快要跳出来了。
顾妄看方晴的出现，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让方晴庆幸的是，顾妄面试的第一个是个男孩子。
男孩子的样子看起来跟当日的鲁程达差不多。
性格看起来十分腼腆，好在能力还是不错的。
男孩看见方晴很有礼貌的叫了一声方总监。
简单自我介绍了之后，男孩离开了。
方晴：我觉得这就不错，我看不用在继续了。
方晴没有告诉顾妄，自己刚才听到的关于食堂阿姨的话。
方晴知道，自己不该怀疑顾妄。
只是站在那个位置上，就算是控制性在强的人，也架不住被人陷害。
顾妄：……
顾妄没想到，方晴会突然叫自己不要在继续了。
选择简历的时候，自己也是给方晴看过的。
方晴更中意的是女孩子。
可现在？
顾妄注意到，方晴有些反常。
顾妄：你怎么了？我看你今天的神色不对劲。
方晴：没有啊，你看错了吧，我只是觉得，不是只招一个人吗？这个好就够了。
方晴的话说的有些语无伦次。
招聘也是因为方晴被迫中断了。
方晴看了一眼顾妄，强撑着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