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办公室的人都走了。
宋辉像才难以启齿地压低着声音，微带气音地问，“那个路止易，是不是真的结婚了？”
江笛没回答。
只是看着宋辉。
李瑶问这问题，是因为对路止易有想法。
这宋辉问这问题。
总不可能也有同样的想法吧。
见她不回答。
宋辉以为真的是他今天听到的谣言那般。
路止易是已婚男人。
他眉眼间神色严肃了一分，说，“江老师，路止易真如传言那般是已婚男人是不是？你怎么这么糊涂，他虽然长得帅点，有钱点，可他结了婚还来欺骗你……”
宋辉说不出难听的话。
只是一张俊脸到最后都微微涨红着。
江笛看着他又气又急的样子，意识到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她终于抓住了重点，“传言，什么传言？”
宋辉猜到她可能还不知道。
不然，也不会如此淡定。
他沉默了几秒，“我今天听见有人说你给已婚男人当情妇，江老师，我知道你不是爱慕虚荣的人。要怪就怪路止易那样的男人太会骗女孩子的心了。你才会……”
“你听谁说的？”
江笛忽然打断宋辉。
精致的小脸变冷，盯着他的眸子清冷纯粹。
宋辉的心震了震。
“我是在学校门口的小卖部听人说的，江老师，那是谣言是不是？你肯定不会去做别人情妇的是不是？”
江笛抿唇。
和宋辉的目光对视。
她忽然就笑了。
笑容中带着淡淡地嘲讽和凉薄，“宋老师，你刚才不是信了吗？”
“我……”
宋辉的脸色微微一白。
想要解释，可想到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又觉得脸上一阵火辣。
“其实你信那些谣言也正常。”
江笛抿抿唇，不在意地说，“清者自清，是什么人传谣言我虽然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宋老师，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告诉我。”
“江老师。”
江笛离开的时候，宋辉伸手抓住她手腕。
她回头，眸光有些冷。
宋辉放开她的手腕，歉意地说，“对不起，刚才是我误会了你。我知道我说什么都弥补不了那些话对你造成的伤害。我帮你一起查出散播谣言的人。”
江笛摇头，“不用，马上要考试了，宋老师还是抓成绩吧。”
宋辉，“……”
江笛从学校出来，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把几个文具店都逛了一遍。
在两个店里，听见有人议论她。
做人情妇。
看见江笛，议论她的人立即溜走。
晚上，群里同事聊天。
江笛一冒泡，那些人就说有事，不再聊了。
江笛关了手机。
拿过床头小桌上的书来看，那是她很喜欢的一本看了几遍的名著，飘。
看了一会儿，手机响。
他拿起来看，是路止易发的信息，【早点睡觉，别熬夜~晚安。】
她想了想，放下书。
给他回了一条，【晚安。】
江笛原以为那个散播谣言的人热度过了，自己就没趣了。
结果，第二天她到办公室，李瑶就来到她办公桌前，关心地问，“笛子，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惹校长生气的事？”
江笛，“……”
李瑶径自说，“就在五分钟前，校长很生气的说，你来了让你去一趟他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