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神魔又如何？
屋子外面的雪好不容易停住，莫嫤趴在屋子里的桌上，侧头透过窗，看着外面的雪景发呆。
听小玉说，她勉力用仙力护着的几株菊花在长乐宫一场大火已经烧没了。
好在那场大火之时，冷晔来得及时，她没有什么危险，离垢也不过是受了些轻伤。
只是当时冷晔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浓烟熏得晕了过去，没有看到冷晔是怎么把她救出去的。
按说冷晔同她不一样，下了凡间应该是封印了法术的才对。
正想着，房间门被推开，有人进来了。
莫嫤侧头看去，进来的人是小玉。
只是小玉眼眶红红的，像是刚哭过一场。
可是见到她，小玉冲她一笑，似乎跟从前没有什么两样：“阿嫤姑娘，近日天气越发冷了，你还是别对着窗子吹风，当心着凉。”
莫嫤向她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来。
小玉也不拘谨，在她身旁端坐：“怎么了？”
莫嫤握住她的手，她手心冰凉。连带着耳尖都冻得通红。
“小玉，其实有许多事情我还没有问过你，但是冷晔说不让我插手你们这些事情，我也便不曾过问，但是今日，你若是有什么心事，可以同我讲，说不定我还能帮你什么。”
话音刚落，莫嫤感受到小玉的手僵硬了一分。
可小玉只是笑着冲她摇头：“成王败寇，本就没什么好说的，他要一意孤行，我自然劝不住。”
这个他，让莫嫤有些不解，可是想来，同小玉有瓜葛的人，除了那宁王还能有谁？
不知怎么的，看见如今的小玉，莫嫤有些恍惚，小玉做的事情她虽不问，却也知道一些。
比如，她是宁王的杀手，是宁王想安插在皇帝身边的细作，甚至朱荣就是她为宁王所杀。
一开始莫嫤还是有些怕小玉的，可是后来却渐渐有些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