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谨言,”我忍辱负重的冲他笑了笑,假装忘记了早上刚刚被他冷嘲热讽的事,“我有事和你说。”
“说。”他漆黑的眸子瞥我一眼,语气冷的和西伯利亚的强冷空气似的。
“人生大事,找个地儿再说,你看这人来人往的——”我讨好的挽住他的胳膊,用力的把他往外扯,“就耽误你一会儿,不超过十分钟。”
“……”
天台。
“有事快说,有屁快放。”张谨言没好气的把我从他身上扒拉下去,“热死了,滚远点。”
我忐忑的咽了咽口水,总觉得有点说不出口,于是只得结结巴巴的对着手指,“其实,其实就、就是——”
“不说我走了。”张谨言不咸不淡的哼了声,作势要走。
“哎哎!我说,我就说,”我赶紧抓住他的校服袖子,厚着脸皮瞧着他,呵呵傻笑,“我们……换个期中考题呗。”
“行啊。”
这么快就答应了是不是真的?!我还准备了一百八十种装可怜的说辞没来及说呢。
“把你的题给我。”张谨言从校服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张薄薄的考试纸,马上就要和我交换。
“张谨言,你确定真的要帮我考?我抽到的——”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心里一阵说不出的酸胀,没想到张谨言真的那么把我当朋友,“可能还挺危险的……我抽到了乙等的北荒山狼妖。”
“没事,我抽到的是东海狂鲛,换吧。”他笑眯眯的看着我。
滚你大爷的,我才不换!
鲛可是甲等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