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却又没有那么讨厌了。
看到林川一脸纠结，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他便没有再过问下去，而是换了一个自己很关心的问题：
“早上起来脑袋疼不疼？”
被这么一问，那家伙才想起来自己昨天的放肆，那一大堆酒下肚，按照平时，现在别说脑袋难受了，估计连床都起不来。
“嗯，还好，没太大感觉。”
手向上一抬，不自觉摸了摸头，发现确实没有宿醉的感觉。
“等等。”
意识到不对劲儿后，男人一个没留意，手下力道没有控制好，揉乱了头发。
这模样，倒有点像之前读高中的时候。
只不过他现在刘海没了，被剪得短短的，高挺的眉骨上盖着浓密的眉毛，向着眉梢往上扬着，比之前更多了一些成熟的韵味。
可那双淡色的眼眸，还是和少年时相差无几，在清晨的阳光下，闪着好看的光。
“你们是不是给我吃过醒酒药？”
“嗯。”
他回答道，还指了指他身上的睡衣。
“这还是我给你换掉的，你不知道......昨晚你又闹又吐。”
说出这点的时候，男人的语气平静而淡然，仿佛处理这件事，是特别正常也特别普通的，好像朋友之间做这些事情，也是在正常不过的。
不过，林川现在的心情可不是这样。
单单一句话，就已经让他开始有些烦躁，想着那些自己不知道的，但是确确实实发生过的事情。
就很难受。
他不想让事情变成这样。
尤其是在楚北面前。
“我......我昨晚做什么了？”
磕磕绊绊地，略微底气不足地，好不容易吐出了这样一句话。
但即便是这样问了，他还是不敢看那人的眼睛，生怕他会露出什么奇怪的表情。
早上的阳光并不如正午那么刺眼，如牛奶一样柔和而丝滑，透过落地窗，照在他们的脸上和身上。
这个时候温度并不高，但某人的脸已经变得通红。
可嘴里依旧说着生硬的话。
撇过头假装对这件事漠不关心。
躺在床上的人，很快看出了他的别扭，故意冲着他咧开嘴角。
“你昨晚......”
尾音被刻意拉长，意味深长地接了句：
“很可爱呢。”
61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