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建成一下掐着张弛的脖子，把他按倒在了床上，张弛只得撅着屁股，脸挤得变了形。
啪。杜建成狠狠拍了上去：“好好受着。”
张弛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却也顾不上太多，不停机械地求饶。
在临近巅峰之际，杜建成伸出了手，和张弛紧紧扣住。
杜建成加快了速度，肉体的撞击声渐渐掩盖过了口中的声音。
一股热流注入了张弛的身子里，激得张弛拼命往前爬，杜建成却扶着张弛的腰把他按了回来，让张弛一毫不差地吃了干净。
“你还有我。”
张弛趴在床上，像是脱了水。杜建成也不忍心真的要惩罚些什么，拿了杯子，一口闷下，扯起张弛的头发，又捏着张弛的嘴，要往里面喂。
一边喂，身下还在不停地动。
张弛觉得身体的起伏太刺激，张着嘴，舌头往外伸，水被顶了出去，流了一大半，全都洒在了胸前。
杜建成耳朵根红了一片。
杜建成觉得有趣，便重复了刚才的动作，把水一遍一遍往张弛肚子里灌，愣是看着张弛肚子滚成了个球。
杜建成对着张弛的肚子摸：“你说这回会不会真有？”
张弛不答，杜建成以为自己辛勤了半天，做的都是无用功夫，有些恼怒，便狠狠把张弛的脸掰正，这才发现，张弛早就睡了过去。
杜建成嘴角勾了勾，草草冲刺几下，便放过了张弛。
张弛睡不了多久，梦里全是孟允零零碎碎削苹果的片段，以及在地上血呼呼的模样。一下子就被惊了醒，醒来后，呆呆地看向窗子外头。
杜建成也被张弛的动静弄醒了，看着张弛眼睛通红，心里五味杂陈，又把张弛拉倒回了床上，挺身进了进去。
这么些天，二人就这么一直泡在床上，什么花样都玩了个遍，张弛累得下不了床，杜建成便学着张弛曾经的模样下了面。
一如既往的难吃。
一周后的早上，张弛依旧是被一阵噩梦给吓睁了眼。杜建成又翻了个身，要把张弛往怀里塞。
张弛轻轻推开了杜建成的手。
杜建成睁了眼，发现张弛的眼里出现了许久没见的光。
“杜建成你有没有办法？”
“我们去掰倒宋让吧。”
杜建成不知张弛又要闹哪出，便装模作样地先点了点头。
张弛脑子混沌得厉害，无论如何想要先联系上李跃，和李跃一起给孟允报仇。杜建成虽然心里不乐意，但看到张弛有了点精神头，便也没多说些什么。
可是无论怎么打，电话都接不通。
张弛不甘心，每隔几分钟就给李跃的电话打一次，打了几十遍，依旧是忙音。一直忙活到下午，李跃的电话才终于接通，张弛听着声音，仿佛就能闻到话筒里传来的酒气。
“怎么了？”李跃不耐烦地问道。
“孟允……”
“分手了，我不想听。”
张弛还没开口，李跃便猛地挂断了电话。张弛再一打，关机。
张弛气急，想下床喝杯水冷静一下，一翻身，跌落在了床下，昏死了过去。
杜建成听到了声，连忙送张弛去医院，让小周支了些钱，给张弛做了各种检查。
看到报告的时候，医生紧紧皱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