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秋说着，慌乱转身走出了门，脚步踉跄。
莫秋池站在原地看着四敞的房门，慢慢将空落的手放回身侧，眼中神情难辨。
韩妤晨来到心理咨询室时，已经是夏时秋离开的两个小时后了。
那扇被打开的房门再次被紧紧关上，而莫秋池则是坐在椅子上，眼前是洁白的墙以及那副画作。
韩妤晨走进来看着莫秋池的状态皱了皱眉道：“秋池，你怎么了？”
“江市的事是你做的？”
“……不重要。”韩妤晨没有回答，走上前顺着莫秋池的视线看向眼前的墙壁与画作，“左阳问了你什么？”
“不过是以前留在江市的一些假资料。”莫秋池回答着，转头看向韩妤晨道，“还问了你。”
韩妤晨闻言沉默，而后笑了笑道：“他很早就找过我，不过没查到什么。”
她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而后垂眸将包里的一样东西拿出来递给莫秋池道：“如果到了万不得已，我希望你能用它。”
莫秋池看着手上的东西，嘴角勾起抹说不上讽刺还是自嘲的笑，而后起身将它放进了办公桌的抽屉中。
再转过身，韩妤晨已经坐在刚刚他坐着的椅子上，面向墙壁与画作，神色震愕！
她缓缓转头看向莫秋池，满眼不敢置信：“你竟然这么做？你知道你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么？！”
“我知道，我不想拒绝她，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办法。”
“所以这就是你昨天找我问二次催眠有没有伤害的原因？！”韩妤晨紧抓着椅背，眉心紧蹙。
莫秋池却像是瞧不出一般，点了点头道：“嗯，也不是第一次了，别这样看着我。”
韩妤晨闻言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靠在椅背上，满眼疲累：“秋池，你都瞒着我做了些什么？”
“都过去了，你知道与否并不重要。”莫秋池没有回答她的话，低头看着手机道，“对了，刚好你来了，有件事要告诉你，那间房间我带她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