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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番外二采花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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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番外..二】采花记

“听说了吗?麒宁园这两天闹鬼了”

“胡说八道,那可是议政的地方,合宫上下阳气最足,怎么可能闹鬼?”

正是黄昏时分,火似得云光落在房檐上,把檐下两个低头咬耳朵的小宫女的懒蛋照的通红。

“真的!小六昨儿晚上交班亲耳听到理政阁最顶那个很久没人用的夹层空屋里有哭声,她想去看看,那哭声突然就停了!等她凑近了就见门缝处有鬼火冒出来,她吓得跑到阁下的小佛龛念了一宿的经。”

“是吗?”

“当然!”

扎着红头绳的宫女叉着腰一跺脚,眼神坚定的瞪向对面的另一名蓝衣宫女。

蓝衣宫女却是盯着她抿紧了嘴,冲她使劲摇了摇头。

小宫女看着蓝衣奇怪的样子,正欲开口继续说,背后却陡然升起了一股凉意。

她慢慢回过头,看到自己肩头不远有一张脸。

“娘诶!”

小宫女凄厉的尖叫一声,瘫坐了在了地上,蓝衣也随着跪了下来。

祝子慕揉着发疼的耳朵往后退了两步,站在他旁边的晏怀云皱眉看着两名宫女问:“你们俩不好好当值在这扯什么呢?”

小宫女回过神来,翻转过身几乎趴在地上哭着认起错来。

两个小姑娘的哭声极具穿透力,把祝子慕哭的脑仁直发颤。

“行了行了,起来”他喊了一声,指着自己身后说:“该干嘛干嘛去,再抓住该挨打了啊。”

“谢皇后大人恩!”

话音落地,祝子慕和晏怀云身边刮起一阵风,扭过脑袋一看,俩小丫头连影子都没了。

祝子慕看着她俩消失的方向心里砰砰直打鼓,晏怀云则侧身看着长廊外不远处的理政阁。

“这乱七八糟的事都哪传出来的?”晏怀云手扶着栏杆疑惑道。

祝子慕冷哼一声,随着他的目光也瞥了一眼理政阁。

哪来的?

当然是从你那个好哥哥身上来的!

祝子慕心里明镜儿似的,这理政阁是闹东西,但不是什么牛鬼蛇神,而是贼。

两个月前刚出了正月,宫里的花灯都还没收拾完,行宫里就来了书信,提醒晏怀予二月按祖例巡视边防时别忘了带上晏韶识。

一众大臣也说皇太子就要满十二了,该出去见见世面历练一下。

这是好事,晏怀予自然是痛快应下,但儿子拎上车,媳妇却站在家门里悠闲的磕瓜子。

当年镇下祀龙王后,祝子慕虽然重塑金丹,但还是留了些后遗症,遇风遇寒易病,一病起来连着几天高烧不退,严重时还会吐血。

不过他体内流转的毕竟是神土造的灵丹,寒病不致死,不出一两月自己也能痊愈,但这个过程实在是难受。

二月初的风还寒的很,晏怀予实在不敢带他在外奔波,只能让他留下和晏怀云理理琐碎的内政。

这一去要四个月,晏怀予本以为祝子慕会哭天抢地的要跟着他去,或是舍不得他难过的吃不下饭。但事实正好相反,祝子慕快乐的简直要翻上房了。

不用盯着小崽子做功课

不用被猪啃

不用被管着饮食

大白菜哪有不开心的道理呢!

“我会想你们的!!!”祝子慕排掉手里的瓜子皮,趴在宫门边眼泪婆娑的朝晏怀予的銮驾挥帕子。

晏怀予看着他的眼泪滑过疯狂上扬的嘴角,心里只有一句话。

你给我等着。

他并没有出声,搭过儿子的肩朝祝子慕挥了挥手,露出了一个不明意味的笑容后放下了帘帐。

祝子慕高兴极了,完全没注意到那个笑,转身一路小跑就回了绾霖园。

晏怀予离开的头一个月,祝子慕过了一把实实在在的快活日子。

政事扔给晏怀云,他窝在园子里每天睡到日晒三竿,起来以后绑弹弓子崩家雀儿,扯网子捞鲤鱼,晚上再拉着宫里的人烤肉打麻将,成天吃喝玩乐,偶尔偷喝晏怀予私藏的好酒体验一下醉生梦死,当真是舒坦极了。

如果不是那个雪夜,这样的日子本来还可以继续很久。

那天晚上他喝了点小酒,那是一品花酿,温润中蕴着淡淡的花香。花不知是什么花,酒也不知是什么酒,月也不知到了几时。温酒的小泥炉里的火渐渐熄了,祝子慕侧过脸用指尖敲敲炉上的酒碗,余光看到窗外走过交班宫人的影子才惊觉时间已经很晚了。

他收了酒器,披上大氅拎着换洗的绸袍光着脚从堂屋的内道去了温泉。

肚囊里晃荡着酒,又浸在温热的温泉水里,祝子慕觉得自己从头到尾的暖起来了。

他舒服的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不停撩拨着冒着热气的水,顺手拿过池边的一篮花瓣,两指捻起一片花瓣放进嘴里嚼着,剩下的全倒进池子里。

最后他从池子里爬出来的时候从里到外都冒着香气儿,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大花骨朵。

“哼哼哼花仙子呀花仙子~”祝子慕胡乱唱着,蹦跶着就回了寝殿。

寝殿中的灯已经换成了较为昏暗的夜灯,安神香也焚上了。祝子慕一边在心里夸赞着一八二八的细心,一边感叹今天的安神香怎么变得这么好闻。

他褪掉大氅,只着了一件白绸单衣爬上了床。也不知是酒的关系还是温泉的关系,他困意并不大。

祝子慕卷过被子在床上无聊的滚了两滚,脑袋撞了下床柱后又骂骂咧咧的躺好翘着腿看床顶。一股熟悉的清香缭绕在他鼻尖,他眼光瞟到旁边空着的枕头上,嗓子竟有些发紧。

有点热。

祝子慕抬起一只手摸了摸那个枕头,枕头柔软的布料蹭着他的掌心,让他觉得莫名的痒。慢慢的,这种痒蔓延到了他心头。

他支起身子,凑近那个枕头,轻轻把额头抵上去蹭了蹭,然后慢慢把整张脸埋了进去。

走多久了?好像有一个月了.....

祝子慕在心里掐算着,手不自觉的的伸向自己的腰带。

他嗅着晏怀予的味道给自己解决了一下,他自己独处的时候不常做这种事,手法多少有点笨拙,了事后他喘着粗气,用脑袋蹭着晏怀予的枕头有些不舒服的轻哼了两声。

紧接着,床边响起了一声轻笑。

“不满意的话,我来帮你。”

熟悉的声音像一道惊雷,炸的祝子慕脑中一片空白,他看着床边不知何时出现的高大身影,腾地翻身想要坐起。

但那刚刚才模拟过的那双大手远比他想象中有力得多,分秒之间就把他按了回去,然后一具火热的身躯压了上来。

“你...你怎么....”

话没说完,一只大手就捂住了他的嘴。祝子慕两眼瞪的溜圆,两腿颤个不停。

腰带没系,亵裤没穿,他现在就像个刚被扒开的鲜嫩橘子,就那么条条儿的呈现在侵略者的眼底。

羞耻心爆炸了,祝子慕像个被撞破做坏事的孩子,忘了抵抗,整个人微微抖着,眼眶红起来,委屈的水汽浸润双眸。

瞧着他这个样子,晏怀予嗤笑起来,心想自己辛苦跑的以这一趟还真是够值的。

“背着我做什么呢?”他一边说,另一边手也没闲着,“没吃饱吧?”

他压着祝子慕,捂着他的嘴,昏暗的光线下祝子慕看见了他脸上的笑,脑海里涌现出了四个大字——采花大盗。

“你怎么跑回来了?”

“你什么时候在这的?”

“你要不要脸?”

这些话祝子慕都很想问,但是很快就问不出来了。当晏怀予的手从他嘴上移开的时候,他能出口的音节和神智一样都变得零零碎碎,完全拼不到一起。

折磨一轮接着一轮,次日早上醒来,祝子慕干干净净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自己的被子,身边的位置平平整整,他呆愣的看着身边的一切,心想昨晚的事难道是一场噩梦?

门外一八的声音响起来,他欲起身,却被身上的酸痛感逼的躺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