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还是溜得慢，他刚溜出一点距离，就被叼住脑袋，拖回了窝里，龙尾一点点地缠上来，望月悠河的声音很低，“你要怨我也好，恨我也好，我这回绝不会放手的。”
这一晚，乌梦玄知道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天知道上古时期龙蛇交配需要多长时间，等他再次从被窝里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日了。
蛇撑着自己的脑袋，全身的鳞片都被摩擦过，蔫蔫的，甚至想蜕一次皮。阳光从山洞上的一方小洞投下来，洒在小小的石头上。
乌梦玄没精打采地窝在石上，晒着太阳，动也不想动。
在四方神山下已经是以原身被镇压了几百年了，望月悠河没什么保持龙身的欲望，交配完便化成人形抱着大蛇睡了，见乌梦玄蔫儿吧唧的，过去摸了下蛇脑袋，“还在生我的气？”
蛇木然地看着天空，眼里是生无可恋，“我要是犯了什么罪，那就抓走我，不要搞我，还是龙身搞我。”
望月悠河在他身边蹲下，声音很轻，“快到春天了，还是有些需求的，可能要你多担待。”
乌梦玄本来生无可恋的眼睛里布满了绝望，瞪着眼：“望月悠河，你别的有夸大的成分，对自己的评价倒是很准确，你就是个变态！你搞谁不好，我就是个龟龟啊，你唧唧那么大，把我捅穿都行！”
以前谁这么说望月悠河，望月悠河非生气不可，现在听乌梦玄大呼小叫的，望月悠河只是微微一笑，“谢谢夸奖。”
乌梦玄：“我这不是夸奖你。”
望月悠河将蛇抱起，让乌梦玄绕在自己的手臂上，乌梦玄嫌麻烦直接就化成人形了，手指在两人之间比划了一番：“小河，你跟我说实话，你……我是说，昭离你啊，跟我是什么关系？”
望月悠河看乌梦玄紧张兮兮的样子，好像很担心跟昭离有点什么关系，便问：“你认为我跟你是什么关系？”
乌梦玄试探着说：“你看啊，你身份这么尊贵，而且不大瞧得起我的样子，我又是个山里的小龟，没落神族，你因为我被镇在四方神山，是不是说明你跟我……”
望月悠河虽然对于这些评价不大满意，但看乌梦玄这么上道，还是略微满意，“嗯。”
乌梦玄说：“我跟你是露水姻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