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胜逐听得瞠目结舌:“我们牧家祖上,怎么会有这么冷血残忍的人?!”
粱泽深身体体会到了那种煎熬痛楚,回想起来还浑身发冷。
他深吸了一口气说:“因为衔尸之阵的缘故,即使旧馆里有厉鬼冤魂,也会被拘禁镇压。
短时间内自然是不会有问题,可是时日久了,积聚在这里的阴气和诅咒会滋生妖邪作祟。
稍后我会重新再做一层封印加固,想办法让人无法进入这个地方。”
牧胜逐点了点头:“辛苦你了。走吧,我送你回去休息。
你浑身湿透,得赶紧洗个热水澡换身衣服,免得着凉。”
他顿了一下,看向青年的手:“你拿的是什么?”
粱泽深摇头说:“从水池里冲出来的,我也不知道。”
“应该是以前住在这里的人掉的。交给我处理吧。”牧胜逐朝他伸出手。
粱泽深朝他走过去,脑子里却是刚才打开文件袋的匆匆一瞥。
袋子里装着几分文件,似乎是身份调查和一些资料。
忽然之间,一道灵感穿过脑髓,粱泽深的脚步停了下来。
牧胜逐注视着青年说:“怎么了?”
粱泽深不自觉地皱起眉:“二哥,我来到牧家之后,得知牧胜临是在书房工作到深夜,心衰而死的。”
“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牧胜逐不解地问。
粱泽深握紧文件袋,深深看着牧胜逐:“可是那天在书房,你为什么说,牧胜临是死在旧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