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阿姐,不行!」
「真没事,你看阿姐也这把年纪了。」
「不!绝对不行,阿姐!阿姐你怎么什么都和人抢?」
嗯?我怎么觉得,杜柔宛这妮子其实还挺想嫁世子晏的?
啧啧啧,装什么清高,不愧是我的妹妹,也是条看脸的颜狗。
好吧,宛宛说啥就是啥,谁叫她是我亲妹妹呢。
我无奈地摊摊手,然后绕到她身后,一个刀掌干净利落把她劈晕在地。烦死了,说了我替你我就要替你,你是我妹妹不假,可我是杜家第一浑球啊。
翌日一早,我蒙着盖头,钻进了本该载着宛宛的喜轿。
2
娶我还是娶宛宛,对于长孙晏来说区别并不大。
除了……
掀了盖头,我问他:「你又没见过我妹妹,怎么一眼看出我不是宛宛?」
他头也不抬:「你这年纪,装十八岁也不太像。」
「……也就差五岁。」
传闻中的冷面世子长孙晏,不笑话少,今日的说话额度想必快要透支了。
他懒得再与我废话,向门外走去,最后留给我三个字:「分床睡。」
眼瞅着他就要走出房门,长孙晏蓦地停住步子,扭过头盯了我好一会儿,破天荒地多送了半句话:「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我愣了:「哪儿?」
「在梦里吧。」他自问自答。
在梦里见过我?咦,这是一句,表白吗?
还说什么分床睡,明明就非常喜欢我。没关系,知道你装清高,嘴上说着分床睡,我不让你得逞不就行?
毕竟,分床睡可是桩大事儿。
我杜燕归虽然口碑不算太好,能嫁得出去也实非易事,但倘若传出去,我在新婚之夜就被夫君抛下独守空房,我还怎么去寻欢馆混,萧郎怕不是再不愿伺候我?
于是月照三更,我悄无声息地摸进长孙晏歇息的客房,举起刀掌,正要故技重施,一只有力的手握住我的腕。
他猛然发力,我疼得鬼哭狼号。
「搞什么!」我哭喊。
长孙晏理了理衣襟,生怕自己春光乍泄似的:「该我问你。」
「我不分床睡!」
「……」
「你怕我扰你梦呗。」我撇着嘴甩开他的手,「扰就扰了,反正你梦里也是我。」
他刚欲申辩,我食指按上他的唇:「这可是你刚才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