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包轻轻推门进来时,谭幼南扭头看去,笑着问:“怎么了?”
“少爷,你醒啦!”豆包欢快的走过去,扭扭手指,还是忍不住心里的好奇,趴在谭幼南的枕头边,低声问:“少爷,你知道谭柱,他之前有没有过女人?”
“为何这么问?”谭幼南奇怪的问。
“就是,就是我刚骂他,他凶我,还说我骂人的话像泼妇骂街。”
“你怎么骂他了?”谭幼南示意他学给他听听。
于是,豆包将刚才骂人的话,一句不落地重复一遍。
“……”谭幼南哈哈大笑,实在是被豆包可爱的样子,逗笑了。
“少爷?怎,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你这些骂人的话,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如果不是泼妇骂街的话,那还有什么话是?
“就戏台上都这么唱的啊!”豆包自信的说。
“以后不许这么骂人了。”谭幼南扶额,谭柱以后怕是还要兼顾带孩子吧?
“像,像泼妇了啊?”豆包挠头。
“很像!”谭幼南点点头,看着他不敢坐下,从被窝里爬起来,拉他过来,问他:“豆包,你身上还疼吗?”
“唔!”豆包又扭捏一下,点点头,“他,刚把我上过药了,现下好多了。”
“嗯,那就好,那里没有好之前,不可再伤,知道吗?”谭幼南不放心的叮嘱道。
“少爷放心,就是好了,我也……也不会了。”豆包想起那晚的事情,虽喝过酒脑袋晕沉沉,但所有事情他都记得清楚,那疼痛是他这辈子受过最难受的疼了,他可不想再来一次。
“哦。”谭幼南面无表情的点点头,默默地心里腹诽:那可由不得你,但看谭柱那强势的性子,和敏捷的身手,小豆包就不是对手。
但这话不能现在说,怕打击到豆包幼小的心灵。
云山村里风平浪静,一派祥和。
东方白自离开玉山村,与安公公在望山寺汇合后,一路回去京城的路上,就有近几十拨的人,暗中行刺。
虽有随行的隐卫解决,所有的刺杀之人皆被拿下了,但这一路上东方白的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地吓人。
安公公在马车里,几次偷偷看东方白,几次都吓得频频擦汗,这东方隐主,这脾气怎么越来越大了。
马车这时候急停了下来,安公公擦汗的手,顿了顿,得!又来一拨不要命的了。
这东方隐主都坐在马背上了,这么冷的气势,难道眼瞎看不见吗?东方隐主现在隐忍不发的脾气,都是因为这些人,太碍事。